江承淮看向殷眉,语气是居高临下的傲慢:“囡囡小时候就是我带大的,这次我会带走她,亲自监督她学习,这里条件简陋,再待下去的话,她会被毁掉。”
他的话更像是命令,立刻有三个保姆从门外走来,簇拥着殷顾下楼,她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就被塞在车里,来到了城郊陌生的别墅里。
江承淮并不允许她随意出去,又请了无数家庭教师为她教授功课,殷顾不想听,她总是直勾勾盯着那老师,直到把人家盯走为止。
第二天江承淮下班后,直接来到了她的房间,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他将昂贵的定制外套搭在椅背上,西装马甲紧贴腰线,慢条斯理将白衬衣的袖口卷上去,而后拉起领口,扯下蓝白条纹的领带。
“听说你把老师都盯走了?”江承淮似笑非笑,他有着很深刻的面部线条,薄唇微抿着,眉间有两道竖纹,看起来凉薄而又威严。
领带对折起来会更加结实,抽在小腿肚子上,便是两道红痕,江承淮很会掌握力度,他总是用最轻的伤势,让她感受最大的疼痛。
男人坐在椅子上微弯着腰,身侧的布料出现细微的皱褶,手指上沾了化淤的药膏轻轻替她涂在伤处,清凉的感觉还未消散,又是狠狠的一记领带抽下来,如此反复,只等着她主动服软。
房间内充满了他身上的烟草味道,殷顾自己向上挽着裤腿,始终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话,她转头望向窗外,一阵电闪雷鸣后,城市忽然下起大雨来,她忽然有了种以一己之力对抗全世界的孤独感。
半夜她的小腿就肿了起来,整个人发起低烧,连路都不能走,却还是窝在被子里,一整天不吃不喝,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保姆打电话给江承淮,他中断开会开车回来,神情已经不耐烦至极,抓小鸡似的将她扯了出来。
他还穿着西装与皮鞋,来不及换掉,便大步把她带到浴室,开热水冲了手和脸,又在浴缸边缘坐下,把她担在膝上,用凉水冲刷她的小腿,力度很大的按摩疏通淤肿,最后才给她围了条浴巾抱回卧室,往她嘴里放了颗退烧片,很粗暴的灌了杯水。
殷顾不愿意喝,被呛得咳嗽了起来,她披头散发,不管不顾的大声尖叫起来,看着她这副鬼样子,江承淮却笑了。
他就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放下水杯:“囡囡,如果你是因为那个小男友才变成这样,那大可不必如此。”
他拿起遥控器关了窗帘,在墙上投影出巨大无比的画面,其中都是偷拍薄行简的场景,少年英俊的面庞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他又换了新的女友。
江承淮不紧不慢说道:“你的小男友已经顺利考过托福,被国外的五所名校同时录取,下个月就要动身去留学,他出身显赫,已然有了光明的未来,而你又有什么呢?一颗愚蠢的,为爱情奉献所有的心,还是这张漂亮的脸蛋?如果你未来准备出卖色相为生,那不如来找我,至少咱们之间还有亲情维系关系,就算我厌倦了你,也不会太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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