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就更加的烦:“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律师摇头:“不知道,他在里面的房间,应该是要跟晋副总先‘谈一谈’。”
但,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男人站在一起,怎么可能只是‘谈谈’呢。
一楼的侧厅内,薄行简刚刚吩咐完律师后,便走过去一拳击打在晋烯腹部,有无数的恨意要发泄,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面前这情敌解决掉,怎么狠怎么来。
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像是个斯文的古代书生似的,但晋烯的身手并不弱,从小在贫苦的环境中长大,他只是擅长伪装而已,就像是通体绿色的漂亮毒舌,‘嘶嘶’吐出信子的那刻,便是一击治敌的时候。
所以他们两个人打斗得非常精彩,精彩到如果殷顾在场,也可以津津有味欣赏的地步,到最后两个人都挂了彩,瘫倒在地上的时候,都还恨恨的瞪视着对方。
晋烯脸上挂了彩,面色便更显苍白,温柔的笑意不再,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怎么,没把我弄死,你还挺遗憾是吧?”
擦了下唇角的血,薄行简骂道:“我早就看你来气,一个大男人天天耍心机,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你就不能堂堂正正一些吗?别像阴沟里的老鼠似的。”
晋烯倒笑了:“哦,就我耍心机了?你的心机还少吗?当初和阿顾的第一次相遇,你不也是用心机来博取她的注意力吗?还妄图制造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你倒是堂堂正正让她喜欢上你啊。”
大厅里的大吊灯一闪一闪的,也不知被谁刚刚甩椅子的时候碰到了,马上就要灭了似的,外头浓重的夜色漫进来,清幽的月色早被遮盖。
两个大男人筋疲力尽,于是开始打起了嘴仗,这个画面还是蛮好笑的,但当事人都在气头上,并不这么觉得。
薄行简简直想爬起来重新揍人:“你别跟我提阿顾,你配吗?再怎么她也是我的女人,她和你亲了那一下,也不过是故意在气我,想让我吃醋而已,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插足当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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