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忧虑,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者说,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尽管如此,但她好歹还是愿意跟他分享自己行踪的,江承淮便觉得满意了些。
但其实,她每天下班去了哪里,和谁接触过,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之前就是如此,最近更是加派了人手,把她盯得更严密了些,就怕中途出岔子,会有人威胁到她的安全。
他的占有欲不止表现在表面上,暗处隐藏了更多,只是怕把她吓到,才不愿意多说什么,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另外两个男人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她天生就吸引这种类型的男人,真就是命中注定,躲都躲不掉。
…
当天吃过早餐后,江承淮果然把殷顾送到了公司大楼下,正是早高峰的时候,他的车速虽然不是不快,却也能从众多道路中选出最畅通无阻的那条路,因此提前五分钟就到达了。
殷顾在上班的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薄行简昨晚说得那些话,其实她未必觉得自己有多在意,只是感觉像听了一首魔音穿耳的歌曲,然后在此后的几天,那曲调就一直回想在耳畔,明明薄行简并不在她身边,但他的声音就是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叨叨叨叨,叨叨个不停。
他说他和她天生一对,他和她心灵相通,还说他们两个注定离不开彼此,他还说了很多,用他那种低沉的语调在说,喋喋不休———她竟然将他那晚上说得所有话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细微的停顿,呼吸的节奏也记得。
这种魔音穿耳终于让殷顾厌烦了起来,天已经黑了下来,下班了,同事们都离开了办公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办公室的灯光太亮,她不喜欢,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喜欢,莫名其妙一股火直往上涌,她气冲冲的出了门,迫切的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
此后的几天,殷顾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她索性顺应心意,需要刺激,便去寻找刺激,巴西柔术的市级比赛就是最好的途径,而且她又是个好斗的人,离报名截止日期只剩三小时,她火速上网填了表,三天后就开始预赛选拔,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但她不怕,整晚都泡在训练馆里,挥汗如雨。
江承淮虽然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他自己也参加过很多次运动赛事,觉得多参加比赛有助于提高人的心理素质和临场应变能力,便也没有拦着,她整晚的练习,他都在旁边陪着,和她做对抗训练,替她纠正动作。
但,江承淮便没有想到,殷顾居然会如此之疯,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手,平时只把柔术作为日常爱好,仅仅学习了三四年,系统地开始训练也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儿,居然也能一路过关斩将,打入到预赛之中。
虽然很为她高兴,但他也隐隐担忧了起来,想要劝阻,又怕打击了她的自信,不劝阻的话,又怕她会因此而受伤,毕竟对面是专业的选手,有着丰富的比赛经验,殷顾一旦打不不过,就难免使用蛮力,一旦被反制,难免会伤害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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