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说起来也都哈哈大笑,实在是一条条传闻荒唐的不行,说阮夏安是女子夹杂在里面竟也是半点不显了,毕竟说她不是人的都有。
“几位爷真是说笑了,?饭菜不好吃我们怎么敢开酒楼。这京里人谁不知道小侯爷是得罪了人,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都往侯爷身上安呢。”小二不以为意,堂中的一多半客人也没放在心上,无他,主要是这几日听的太多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阮侯爷得罪了人,别人伺机报复要整垮他。
而这么多的传闻都是从哪里出来的呢,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乔国公府啊,威宁侯可是专门派了人去江南。
短短的几日,乔国公府就被摆到了明面上。
一个重兵在握的功臣,一个是商人出身的虚爵侯爷,不用细想,就能知道获胜的一方会是谁。
君再看,安南侯阮夏安已经称病躲在府中三四日了,听说就连阮侯爷的义弟国子监的一名监生都向师长请假在家了,害怕被人报复。
“阮侯爷的嫡亲胞姐可是宫里面的皇后,有这样的权势在为何如此惧怕乔家,阮侯爷之前便是对上旧朝皇子都不假辞色,今时也太怂了吧。”书斋一出,尤其是里面弄了个叫做报纸的东西,京中百姓的信息渠道都拓展了许多,毕竟多识了几个字。
加上新朝初立,言论还未受到过多限制,谈论安南侯的人几乎随处可见。
有人对安南侯的退避表示不解,毕竟安南侯之前在京城十分有名,给人的印象也是不太好惹。
“你这就不懂了吧,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可不是有钱的也不是有权的,是手中有兵的啊。皇亲国戚对上握有兵权的将军那也要小心再小心,乔国公和威宁侯结为姻亲同气连枝,他们手中的兵权说不准就连当今圣上也要掂量掂量。”
“不错,是这个理……”
不知不觉,京城的舆论悄悄地发生了变化,从讨论安南侯阮夏安的各种荒唐事到感叹乔国公府等武将的势力庞大。
一句又一句的流言,就连宫里的皇太后都有所耳闻。
这日一大早,久不露面的皇后终于出了长信宫,病愈的第一时间就十分有孝心地到慈宁宫去给太后请安。宫装明艳,细腰款款,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真是充满了女子的温顺与柔和,一双眼睛透着三分的哀愁两分的担忧,“母后,都是儿臣不好,儿臣就不该去大觉寺,儿臣若是不去大觉寺就不会遇见陛下,陛下也就不会立儿臣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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