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威宁侯傅将军还有段指挥使忠心耿耿,一心为国为陛下,都是好臣子。”顺便夸了傅征北和段卫骞一句。
别以为她看不清楚,乔国公等人是扶持他登基的重臣,渣男主绝对不会杀了他们,怕是要他们手中的兵权。
“梓童所言甚得朕心。”裴褚反手握住她的手,看向殿中跪着的众人。
“乔国公等皆是朕先父在时就倚重信任的人,虽犯下重罪但酌情减免。朕念其年岁已高,今后就留在府中将养晚年吧。”
话罢他便收回了数位牵涉进此事将臣手中的兵权,之后又提拔了数位年轻的兵将填补了空缺。
到此,事情便也算圆满地解决了,一方面乔国公等人虽然失了兵权但家族中下一代未曾受到波及也保留了爵位,还有姻亲傅征北依旧受陛下重用,不愁将来。
另一方面裴褚也恩威并济将所有兵权都集在自己的手中,授以重任的都是他自己的心腹,不再受老将制肘。
同时为了弥补受伤的安南侯,安南侯的父亲被赐承恩侯的爵位,安南侯的母亲被封了一品的诰命夫人。
散朝的时候众人都口呼万岁,阮夏夏在这震耳欲聋的呼声中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好你个裴褚,她又被坑了!按照惯例,她被封了皇后,阮父阮母就该被封爵位诰命,只不过是寻常罢了,偏他拿来作恩。
回到宫中的时候她一脸愤愤,没忍住在裴褚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两下,“你奸诈,真是太奸诈了!”
明明是她费劲巴拉的,也是她生生被骂了一个月被黑成了墨水,结果是渣男主得了最大的实惠。
气煞她了!
“梓童,你讲讲道理,朕对你还不够好?你的欺君之罪日后可是再无人敢提起了。”裴褚揉揉自己被掐痛的胳膊,有些后悔当年压着她学武,力气变得这般的大。
“你每次都坑我!裴褚,你不要脸!滚!”看着他那张眉毛都不动一下的脸,阮夏夏气的七窍生烟。
算一算从江南开始,她就没讨到好,被迫上了他的船还被迫留在了京城,现在可好了,阮小侯爷重伤咳血,足足几个月的功夫好不了。如此一来她还得一直待在皇宫里面,想一想还要给他暖床。
阮父阮母马上要到京城,她就是回江南都行不通。可以说是,路被她自己堵死了,彻彻底底。
越想越气,阮夏夏积累了数年的委屈憋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吧嗒吧嗒落下泪来,呜咽不止,“等着吧,你也坑不了我多久了。”
她有一种预感,她被诊出怀孕的那日就是她离开的时候,有始有终,那本书的结尾就是女主怀孕。
含糊不清的话裴褚未听清,但是第一次看女子哭的这般伤心,他终于急了,喝令所有人退出宫殿,搂了人到内殿,细声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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