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刚出来时洗了冷水,可能手有点凉。”
白萧闻言没再说什么,对何诗诗说了句开车注意安全就牵着盛夏走了。
尾灯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何诗诗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她忽的觉得,盛夏在白萧心里,也不过如此。
他以前,可是会给人披外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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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众平稳的行驶在城郊的大道上。
盛夏安静的坐在后座,偏头看着窗外。
何诗诗的问题,她确实不知道答案,并非没好奇过。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那会儿,她也曾想去探究他的过去,可又害怕从他口中听到的那个“过去”,完胜她数百倍。
毕竟,那个时候,任谁都觉得她两哪哪都不般配。
自卑让她退缩了。
她害怕从他口中听到一个优异的存在。再后来,她一度纠结过要不要去探寻。
恰巧那段时间,白萧律所的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盛夏经常往君也跑,晚上下班她照常去白萧的律所,那天很晚了,律所没什么人,白萧办公室的门微敞着,盛夏正准备敲门,两人的对话就这样传到盛夏耳中。
“白律师,抱歉,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会在公司来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盛夏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前段时间刚入职的一个律师,叫林轩,阳光帅气,有一个很恩爱的女朋友,盛夏偶尔会听到他和女友煲电话粥。
“作为律师,你应该明白,保证不了的事不要轻易承诺。”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并未带着怒气。
小伙子一下明白过来,紧张道:“抱歉,我会好好和她沟通的。”
“即便分手,也不能欺负人女孩子。”
林轩和她女朋友分手的事在君也不是秘密。那段时间,小姑娘几乎每天都会跑到君也,苦苦哀求林轩不要分手,盛夏那时对两人分手的原因也是一知半解,只隐约知道好像是因为林轩的前女友。
林轩大概是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少见的对白萧谈起了两人分手的原因:
“我没欺负她,我两在一起4年了,本来是准备今年结婚的,可前段时间她突发奇想的问到我前任,以前我两都约定了不提彼此前任的。可她不知怎么了,疯了一样扭着我问,我被她缠烦了就和盘托出了,也怪我,当时细枝末节给她都讲了,讲完当时她表现得很平静。”
林轩叹了叹气,继续道,“我还暗自高兴,以为她释然了,现在想来,那就是错误的开始。我低估了女人疯狂的嫉妒心,我每做一件事,她都会在心里对比,对比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和我闹,哭着闹着说不公平,凭什么我是她的初恋,可我却曾经喜欢过别人,我每天上班已经很辛苦了,回家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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