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呀,你还跟你爸爸一样,是个情种,可结果呢,你爸爸还不是和我结婚了。”杨瑜耐心耗尽,“你心里有她也没关系,你爸爸不是心里有那个女人还和我结婚了,我也懒得管你心里有谁了,你陈伯伯的女儿明天回国,你抽时间见一面,熟悉后尽早完婚。”
“您别白费心思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像我爸那样,心里有别的人还娶另外的女人。”
“是吗?”杨瑜语气很淡,“你是想她成为第二个孔筱笙吗?”
盛夏站在电梯口,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是沉默了很久很久,她听到他说: “如果你还是试图用这个来威胁我,我只能告诉您。”
“不管怎么样,我都爱她。”
“但如果有人伤害她,我会翻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讨回来,不管这个人是谁。”
啪的一声,杨瑜彻底被激怒,过道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行,你就继续在她身边摇尾乞怜吧。”
杨瑜气得发抖,一刻都不想再呆,转身就往电梯口走,盛夏手抵在电梯口,难过得近乎恍惚,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个声音不断回放。
以前她只觉得白萧和杨雨关系冷淡,可从未想过一个母亲能亲口对儿子说出这样的话。
她面对的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儿子,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没有半分爱怜甚至怜悯之心,甚至拿他最在意的去威胁他。
她站在原地,好几次想冲出去,可脚步像关了铅,反反复复都是男人那句“但也只是活着”。
所以,没遇到她以前,他到底……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杨瑜刚走出两步,就看到了电梯口那个靠在门上的身影,她只淡淡扫了一眼,就迈步进了电梯。
“没力气吗?”杨瑜见人依旧站在电梯口,讥诮的评价她的行为,“手段可以,吊着男人挺有一套的。”
以往因为白萧的原因,盛夏对杨瑜还有着半分尊重。可今天这事后,那半分尊重都没有了。
她第一次不留情面的开口:“比不上您。”
本欲转身回屋的男人早在杨瑜出声时就意识到不对,走出两步,他就看到了盛夏站在电梯口,脸色发白,一向红唇的唇也淡得没什么血色。
以为她是刚回来,他走进关切道,“脸色这么这么白,不舒服?”
男人的手伸出来又收回去,盛夏注意到他的动作,忽地涌起一股难以自抑的愧疚感。那句没事被她咽了回去,她走出电梯,像没力气一般借力似搭着男人修长温热的手,“有点点难受。”
电梯门在杨瑜讥讽的眼神里缓缓合上。
白萧目光一直紧紧锁着盛夏,压根没再看电梯内的人,因为女人的动作,他整个人明显僵了一下,除开上次醉酒,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白萧很快反应过来,“夏夏,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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