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见她不吱声,巴掌大的小脸此时泪雨梨花,他心都要焦冒烟了,他好声好气的哄:“我给你认错行不行?那个,罚男朋友是怎么罚来着?”他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过,可这会儿脑子里因为面前的人近乎一片空白。男人顿了数秒,才恍然大悟似的继续道,“对,跪搓衣板、跪键盘、跪榴莲。你罚我做这些,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有用,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哄了。
男人着急又紧张得语气,让盛夏瞬间破涕为笑,多难得,她居然有一天从白萧口中听到跪键盘?还是他主动要求的。
他哄人的模样实在太笨拙了。
脸上的泪花已经被男人温柔的擦拭掉,盛夏抿唇笑了笑,情绪明显好转了,“哄女人开心不是这样哄的?”
那怎么哄几个字还没问出口,面前的人就忽的说:“要这么哄。”
下一秒,女人冰凉的唇瓣凑了上来,白萧整个人僵硬了半晌,女人抬手将他往沙发上带,而后,整个人靠了上来,白萧感觉心底刚压下去的那点火苗又蹭蹭往上冒,像一团火一样一点即燃。
他化被动为主动,两个人在沙发上厮磨了好一阵,呼吸彻底乱了。
彻底走火前,是白萧主动放开了她,两个人躺在沙发上,胸口微微起伏着,男人眼底是压都压不住的欲色,半晌,他扯唇无奈笑了下:“教我这么哄你,你确定不是要玩死我?”
盛夏脸颊潮红,大概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她虽娇羞但也不再矫情了,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男欢女爱,她没什么好扭捏的,“玩什么?我不打断玩。”
浑身的燥热更甚,“夏夏,别再勾我了。”
她用实际心动回应了她没勾,女人纤细的手往下。
白萧是个男人,还是个禁欲了近半年的男人,他恨不得立刻让和她狠狠恩爱一番,可今天不是时候,她晚上还要去见温雪,他伸手制止她的动作,“夏夏,我敲了半年的钟了。”
盛夏瞅他一眼,不懂她都主动了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女人声音带着不解,“所以,难道你不是更忍不住?”
“我只是提醒你。”他额间挂着一层薄汗,“禁欲了半年的男人一旦——”后面的话他没再说,话锋一转,“你今晚打算怎么去见温雪?”
盛夏反应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没说完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像触电似的,女人的手骤然收回。
白萧没错过她像个小鹿似的受了惊的模样,他缓缓起身,语调十分不正经,“行了,先欠着。”
欠什么欠,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说的这么淡定呀!!!
在盛夏抓狂羞愤的眼神里,男人含笑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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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星城的夜晚美得惊心动魄,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着,星光醉景又醉人。
黑色布加迪停在街边,盛夏开门下车,驾驶座的男人忽的叫住她:“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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