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事了倒是无事,没完成王爷的吩咐就是失职,他死不瞑目。
门板装好了,影一和他手底下的人都消失得干脆利落,萧靖柔看见那堵新墙就觉得烦,索性进了房里,眼不见心不烦的。
就是躺在床上过了好久都没有睡着,她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外头月色正浓,银白的月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走了两步,她的余光就瞧见了隔壁院子里的人,披着个月白色的长袍,月光照在他身上格外的亮眼,大半夜还挺慎人的。
她看过去的时候,容子矜也朝着她看了过来,两人对视,容子矜率先收回了视线,盯着自己面前的药炉,药香并不浓,不然她在屋里头不可能闻不见,他坐在炉子边上认真的扇着火。
萧靖柔转身走了,他也没理。
萧府的库房不远,萧靖柔在里面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拿了一把锤子还有一把锁,拉上了敞开的门板,那边传来了一阵敲击声,过了会儿又停了。
萧靖柔看着门板上的锁,这锁是她去年寻得的机关锁,设计精巧结实,不用钥匙也能打开。
看着那把结实的锁,萧靖柔满意极了,拿着锤子进了房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容子矜将陶罐端起,里头的药倒了出来,足足大半碗。
他知道萧靖柔给门板落了锁,其实她完全可以钉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别的。
过了一会儿药就温了,他一口喝完,影一收拾完残余之后,容子矜才转身进了卧房。
药闻着味儿不大,却是苦得很,不过他早已习惯。闭上眼,这一夜却也是难得睡得安稳,萧靖柔却不知两人之间不过一墙之隔。
隔日早朝,萧靖柔睡眼朦胧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上了马车,她就开始打盹,昨夜确实睡得迟了些,困得不行,走到路口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萧靖柔被这急停险些装到了头,她这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怎么回事?”萧靖柔掀开帘子问。
“回大人,是车轮裂了。”清泉说道。
“……”
她若是没有这身繁复的朝服就直接骑马了,只是如今穿着这身,怕是连马都爬不上去,这官帽再马背上颠两下就脱落了。
罢了,这会儿回去牵新马车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路上等一个有缘人吧,她保证一个月内不针对这位有缘人。
早上上朝的倒也多,有几个瞧见了萧靖柔的,别说停了,看见她跑得比鬼都快,萧靖柔都还没来得及伸手,对方早已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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