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阳痿,你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了。”我越来越火大,也就越来越口不择言,还伸出手去推他的脸,“那你他妈到底来干嘛?满足不了我就离我远一点!”
“我想见你。”
“……哦。”
“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么久以来,我也一直在观察你,就像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一样。”约翰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我那拼命用力的手,再用舌尖抵上掌心,异常温柔地缓慢舔舐,“我清楚你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掌心传来的湿润感和瘙痒感让我浑身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是知道你在看我,我才会故意做出那些事情。”
听罢我的话,他又沉默了一瞬。随后,他一声不吭地起了身,跨坐在我胸前,拉低裤子并掏出自己的阴茎。这根同样许久不见的可敬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伞状的顶端亦渗出透明的前液,因整根性器的晃动而显得更为色情。
见我已经颇为主动地抬起了头,努力地含住顶端不断吮吸,本该愉快享受的他似乎又要崩溃了。他按住我的头,不断张合的双唇间憋不出一句话,唯有夹杂着其他负面情绪的低喘声。我一边被他插着嘴,一边毫不委婉地将他望着,眸中和脸上又带上了意味明确的笑容。
他猛地插到最深处,又在下一秒立刻将并未释放的阳物拔出:“别这样看着我。”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难以自持地发出咳嗽,却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笑容。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别这样……就算只是现在也好,别这样对我。”他低下头看着我,渐渐变得低声下气,“我真的很想你。”
可他觉得不适,我就感到高兴,还伸出了手去轻抚他的脸:“好孩子,我也很想你啊。”
这是刻意为之的刺激——挑衅,我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也在那一瞬间了明于心。而在下一刻,可谓恼羞成怒的他就抱紧了我,以一种快到恐怖的速度开窗而出。
就像祖国人将我掳走的那天,我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脑袋发懵,还因飒飒的风声与高空飞行的恐怖感而下意识地不再乱动。我瞧着他,却发现这一回的他已不再笑了,好看脸庞上的表情既有愤怒,又有压抑不住的痛苦。
见我因高空的低温有些瑟瑟发抖,他停止了飞行,改为用一手固住我、一手从后面探入我的下身的姿势。
他故作高深地在我耳边下令,又在我的耳垂上留下显眼无比的吻咬痕:“如果不想掉下去,就好好用腿夹住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选择照做,还努力将他抱住,并将头靠在他那照旧宽广的胸膛上。
他似乎还想讲些什么,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而是闷不做声地继续为我做着扩张,就在这远离地面的天空之上。
当那根太久没品尝过的肉棒埋入身体时,我将他抱得更紧,也更加用力地缠住他的腰背。祖国人一手抱住我,一手托起我的屁股,肆无忌惮地给予了我他的体温。话虽如此,我却还是觉得好冷,一边享受着这番前所未闻的性爱,一边在愈发缺氧的同时发着抖。
身体被贯穿,内壁被涂白,我却连一个绯红的吻痕都无法在对方身上留下。
“我好累啊,好困。”晕晕乎乎之间,倍感愉悦的我逐渐放松,总算绽出了相当真诚的笑脸,“亲爱的,你说我还有可能上天堂吗?”
结束一切的他马上抱着我匀速下行,似乎也是终于醒悟了什么:“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这么说。”
“我知道你想听什么,但我是不会说的,我不会让你如愿。”
“……所以,你宁愿就这么直接死在高空上。”
“和你呆在一起,我当然宁愿去死。”话说得这么凶恶可怕,我的语气却十分娇软,而我本人亦弱弱地呆在他的怀里,“你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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