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深层次的爱念,像是被藏在深处,在光亮照不到的地方,是茂密生长,还是一颗幼芽,无人得知。
明明都已经有了孩子,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他是个卑劣的人。
从小到大,他总是想要得到的太多。
“我会努力的,去做到的。”
、
这句话像是张诱惑的、迷人的软妹币。
苏漾有些混沌的神志,被扯了回来,她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康熙说的什么。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刚刚与她抵死缠绵的这个男人,在诱哄着让她一脚扎根泥潭。
可她现在没有什么想要的。
康熙是皇帝,她不也是贵妃不是?
要什么现在拿不到?
不过她还是说:“现在最大的愿望呢,就是好好陪你,然后安安心心的看着娇仪、小胤禛长大。”
人的一生这么长。
她还有很长的时间,来考虑仅剩的那个愿望。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她晚间不再做梦了。
曾经的那些超乎寻常人认知的东西,似乎如镜花水月一般,悄无声息的落幕。
除了她仅剩的一个,没有许下的愿望。
大概是老了,要死了之前,才会认知到,那一瞬间最想要的是什么。
回家也好,男人也罢。
现在她不太想考虑那么多。
若是从前她还在承乾宫里,当她那个一心往上爬,爬至佟贵妃大宫女的地位的低级宫女。
她大概是能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要回家去。
离开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后宫。
但现在面临的最大的生存,早在近七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
留下的,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推脱。
朋友、亲人。
还有眼前的这个人。
苏漾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心思跳跃的想,她刚刚想的,说的话,容易立flag,以后还是少说这些眺望未来的话。
不然总是感觉有点像什么,话本小说里,将军对未婚妻说,我打完仗就回来娶你。
结果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角色扮演的小风波过去,时间不紧不慢的走。
五月时,年仅六岁的皇六子胤祚在永和宫病死。
德妃乌雅氏哭天抢地,呕得吐了血。
消息传到苏漾耳朵里时,她神色微怔。、
去年德妃因一碗水端不平,忽视胤禛生活起居,而导致禁足半年草草带过;如若不是她还生了胤祚,劳苦功高,估计当时就被发落,以虐带皇族子嗣降位了,若是处罚在严厉些,后果最终如何,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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