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受伤吗?”
阴刀总是会关心她的伤势,这一点令纱织觉得心里十分熨帖。
“没有,放心吧。”纱织一如既往地安慰道。
阴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
“明日,可否让我和纱织小姐同行?”
他意外坚持:“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纱织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对方可能是真的闷在屋里闷太久了,出去走走也没什么,便也没说不好,只是切切地叮嘱对方要穿得暖和一点,记得要跟在自己身后。
森林的地形比较复杂,因为盖着落叶,比平时更加不容易辨认,一不小心就会落到哪个树洞或凹槽里,爬满青苔的岩石则又湿又滑,一不小心就容易崴到脚。
由于昨天刚猎到了一头鹿,食物不愁,她今天就当做是带着阴刀出门散散心,顺带教他认一下路。
本来设定好了路线,但阴刀突然想去看看她捡到他的地方。
纱织在前面引路,拨开挡到眼前的树枝藤蔓,走到半路,忽然发现跟在身后的阴刀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她转过身。
阴刀轻轻蹙了蹙眉:“我过不去。”
纱织一头雾水:“什么过不去?”
“……纱织小姐感受不到吗?”阴刀抬起手,手指触到身前的空气时,空气忽然像水面一样泛起波纹,看起来就像有什么半透明的罩子横隔在两人之间,完完全全将阴刀挡在了外面。
“这里好像有结界。”
那层罩子柔软却坚硬,如同某种奇异的壳,将里外的空间一分为二。
新的封建迷信出现了——纱织往回走了几步,往阴刀先前碰到的屏障处一戳,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感受到。
“……没事的。”她见怪不怪地朝阴刀伸出手,“过来吧。”
阴刀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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