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徒然就乐了起来了,岱历亭莞尔,“那你还好意思说。”
“……”
明麓也被逗笑了,“那我能怎么办,我觉得,所有人都反对,好像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也觉得,不合适了。”
“嗯。”他心疼地又亲她一口,“合适,没有不合适。”
“唔~然后,我把你拉黑了。”
“这样啊。”
“嗯。然后我去找我舍友了……”虽然事实上,岱历亭不可能不知道他家人找他,而且他们今天就已经上飞机了,他不会在北市耽搁那么久,让她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但是,梦里的事情好清晰啊,“我在白靓那儿住了一天,然后就自己去住酒店了。”
“嗯。”
“然后,我好像一直睡不着,然后我吃了好多助眠的药,等再次醒来,你就在我旁边了,在医院里。”
岱历亭再次收紧了手,两只手把人深深拥在怀中。
他不断改行程,把机票时间一改再改,就是为了避免,这个梦真的发生。
明麓:“你去览市找我了,所以我们应该后来还是会来悉尼吧,只是多了一趟览市的行程。”
“嗯,但不必,我们已经在了。”他坚定地说,安抚她。
“唔。”
明麓确实也在这短暂的谈话,以及温热且坚固的怀抱中,安下心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这趟梦里就不是什么分手了,是十八岁那年,来澳洲的画面~
飞机到悉尼是早上。
悉尼下着小雨,萧瑟的深秋加上清早的雨,空气冰冰凉凉的,让刚睡醒的明麓一下子切切实实地梦回十八岁高中毕业的旅行。
这趟也是旅行呢,是大学毕业旅行,还是长期的~
乘车到岱历亭那处独栋的房子,雨还没停。
屋子里面布局和当年没有一丝的差别,开门的也还是那个阿姨。
见到她,大概是岱历亭跟她说过,要带她来这里生活,所以阿姨也没惊讶,只是很开心地说又见面了。
嗯,又见面了,悉尼~她最喜欢的深秋雨天的悉尼。
家里早早开着地暖,阿姨也已经给她提前准备好拖鞋了。
但是明麓不想穿,就赤脚踩着地板和以前一样到处溜达,看看这熟悉非常的地方。
在门口看外面潺潺流下的屋檐水珠,草坪上那牙尖缀着的水珠,一切都和那会儿没有二致。
一会儿,明麓又开开心心地去了楼上,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去,刚刚在路上吹了风,还是挺冷的。
后面跟上来的岱历亭进了自己卧室,发现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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