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有人通报:“大少爷来了!”
江景颀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正屋,穿着一件青色的织锦长袍,腰间束着黑色青竹宽腰带,别着一块玉瑗。
这一块玉瑗江令瓷也有一块,这是陈氏从自己的嫁妆中拿出来的。
当年在去广德寺的路上捡回了江令瓷,江令瓷全身上下除了那一身的衣衫,就只有紧紧握在手中的玉瑗,想来是在凝香阁藏了很久才没有被其他人拿走的。
想起自己的嫁妆中也有一块相似的玉瑗,虽说江家只是小康之家,但陈氏娘家可是富商,当年给陈氏的嫁妆也多,也有些好东西,陈氏便把玉瑗给了江景颀,一人一块正正好。
这样江令瓷忘了以前的事,能愿意相信自己本就是江家之人。
江景颀对陈氏拱手行礼,便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自从广德寺的事发生之后,江家兄妹都没有出过门,江景颀在家温习课业,八月初九就是秋闱了。
姑苏城内除了那些纨绔子弟,各家公子都在努力温习,江景颀自然也不能放松。
“你这几月日日温习也是辛苦,端午便和瓷瓷好好玩玩儿,放松放松,也不能只顾学习,劳逸结合才是。”陈氏温和的对江景颀说。
“我知道的,祖母不必烦忧。”江景颀微微喝了一口清茶,放下茶盏之后向陈氏回话。
“八月初九的秋闱你可已准备好了,这次秋闱可不同于以前的院试,据说这次平江府的考官是圣上亲自指派的礼部尚书于时闻,你这次可不能马马虎虎的像院试一般考个普普通通的功名,定要认真的来一回。”
陈氏前几日出门与几位老姐妹喝茶,恰好就听来了最新的消息,赶紧嘱咐江景颀。
“孙儿都知道的,定会好好准备此次秋闱,不辜负祖父祖母的教诲。”江景颀认真地听着陈氏嘱咐。
即便早就知道了考官是谁,但知道祖母为自己操心,也不嫌烦,好好的回应陈氏。
看着江景颀与陈氏聊完,江令瓷抬了抬素白的手,小手里抓着香囊,声音轻软,“我给我们四人都做了五彩长命缕,今日都要带上,我们一家四口就一辈子都好好的。”
纤瘦的指尖解开香囊,从中拿出五彩长命缕,江令瓷一一的递给他们。
江令瓷坐下后说:“还有为祖父和哥哥做的香囊,你们可以定要带着。”
江令瓷拿出了几个香囊,正是前几个月为江应明和江景颀缝制的,让江碧递给江应明和江景颀的随从。
“好好好,我们家瓷瓷知道关心祖父和哥哥了。”江应明笑着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点点头。
之后江应明和江景颀前往江家宗祠,宗祠只允许男子进入,陈氏和江令瓷自然是进不去的,但陈氏也不乐意江令瓷出门,若是磕着碰着了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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