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恭上下打量了一番陈泽,笑道:“两年没见倒没什么变化。”
“能有什么变化?我十岁那年就定型了,从长相到心灵。”陈泽笑嘻嘻。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十岁。转眼十七年,你都二十七岁了。”杨恭笑道。
“奇怪了,怎么我就一下长到二十七岁,杨恭姐你却还是十五岁的模样?了不得,怎么还是这么年轻美丽?”陈泽很爱说笑,总是一副积极热情的样子。
“我不吃你这套,欲盖弥彰说我老。”杨恭哼笑了声。
陈泽忙换上认真诚恳的表情说:“真的,杨恭姐,你一年比一年美丽。”
杨恭笑盈盈起手拍了拍陈泽的左边肩膀,说道:“谢谢你来接我,阿泽。”
陈泽读出了杨恭脸上微妙的情绪,笑道:“不客气,姐,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青梅竹马的感情都堪比铁打。哥原本自己要来接你的,但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他说人不到非让我开他的车来接你,也算我们两个人都到了。”
杨恭被陈泽的话气笑了,她说:“阿泽,你当我不认识梁岩吗?这话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肯定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陈泽继续瞎扯笑道:“哥是不会这么说,但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杨恭懒得继续和他扯戴上了墨镜,嘀咕说:“累死了,在飞机上根本睡不着。”
“杨恭姐,你要去酒店还是回家?”陈泽问道。
“先去酒店吧,清静一些。”杨恭说道。
陈泽闻言侧目不着痕迹看杨恭,脸上的笑容不由渐微。当杨恭转过脸,他又立马笑开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过得那么孤单啊,杨恭姐?担心孤独终老啊。”
“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养我一辈子吗?我就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了,好弟弟。”杨恭漫不经心回击道。
陈泽笑出声闭了嘴。
去酒店的路上,杨恭靠在后座依旧戴着墨镜。她的鼻梁不是女子的秀挺有种英气的挺拔,紧抿的唇薄却丰满。她透过墨镜看着岳城熟悉的灯火,内心的寂寞如潮水涌来,她抱起胸,压在手臂下的手紧紧捏起了拳,她还咬了咬唇,身体忽然紧绷。
“梁岩身边最近有女人吗?”她说话的瞬间,身体放松下来语调变得轻巧,随意摘下了墨镜,神色淡然。
陈泽开着车瞄了眼后视镜,说道:“哥最近在忙收购案,哪有什么女人?前两天他忽然问我是不是应该要结婚了,吓了我一大跳,我看他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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