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是最后一个糖包,昶儿特意给爹爹留的。”
姜行舟一口咬住了糖包,这糖包直甜进了心里。
小人儿又玩闹了会儿,便由着宫婢带出去玩了,小家伙这次学精明了,也不去远的地方,就在屋门外的空地上玩,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爹娘了。
宝鸢看时不时朝着屋里望的儿子笑了笑。
“昶儿自小性子细腻,我想着他约莫不是太子最好的人选,况且皇上...正值盛年,也无需早早便立下国本。”
一想起昨晚姜行舟缠着她时的模样,宝鸢的面上烫的厉害。
姜行舟将人搂进了怀里,细细的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我刚才见着我娘的画像了。”
难怪刚才出来时见他满怀心事的样子,宝鸢伸手揽住了男人劲瘦的腰,“十月怀胎,一朝临产,天下间的母亲莫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姜行舟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以后一定做个慈父。”
他很庆幸,他看清的够及时,且宝鸢对他也是有情的,若真成了一对怨偶,那么他的儿子便不是在爱和期许中降生的。
“你何时对我动心的?”
宝鸢沉默了许久。
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自己无数遍,可却没有答案。
或许是她重生回来的那一晚,慌乱中闯进了小院里,冲进了男人的怀中;或许是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里;又或许是分开后的这几年。
只男人的身体忽的紧绷了起来,他的双手攥着女人纤瘦的肩,一脸严肃的看向了她。
“难不成是因为昶儿?”
他心下一阵慌乱,喃喃道:“若不是有昶儿,你甚至会躲我一辈子,对不对?”
宝鸢见男人如此较真的神情,“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
“这问题难道很重要吗?”
左右她都已经跟了他回了京,做了他的皇后,作何还要究根到底的问呢。
宝鸢偏不如他的愿,自他的胳膊下钻了出去。
“昶儿,娘跟你一起去花园。”
......
姜行舟上早朝时数次走神。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苏自荣悄悄的让人问了周栋。
周栋摆了摆手,“苏大人不必担心,这世上能让皇上烦忧的只有一人。”跟着又道了不是,“现在又多了一个。”
苏自荣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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