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问:“过几天邻省博物馆开放,有珍贵展品,你想去看吗?”
俞熹禾答道:“我后天就要回校了。”
陆谨言又问道:“那我可以去费城那边找你玩吗?”
俞熹禾笑了笑,说:“欢迎啊,费城也有很多艺术馆。”
在场的人都认识陈幸,聊起天来也不拘束,氛围一直很好,直到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侍者的后面跟着两个人,站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面容冷沉,挡住了门外大半的光线,看到他身后护着的那人后,在场的人多少都露出了一点惊诧的神色。
那人一进来就叫了一声:“陈幸……”声音娇娇的,有着显而易见的惊喜。
原本在和陆谨言聊天的俞熹禾抬头看过去一眼,愣住了,而后就反应过来她是谁——原来那个温意的脸长得和她这么相像。
陆谨言也很惊讶,在场有大半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意和俞熹禾的身上。如果不是陈幸的气场太冷,此刻也一定不缺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的人。
将温意护在身后的人是她的二哥,她二哥在海市这边和严嘉有点生意来往,严嘉不知道温家小妹妹和陈幸还有段故事,见他正好在海市,也就让人顺道送了请柬过去。此刻在楼下的严嘉还不清楚楼上发生了什么。
陈幸站在俞熹禾的左手边,斜对着门口,有着压制感。温意第二次叫他的名字时,他的目光终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但也只是一秒。温意顿时委屈起来,心想,他怎么能用那样冷漠的目光看自己!
温意愤愤地咬着唇,视线一转就看见了陈幸身边的俞熹禾,眼睫猛地颤了一下,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你倒是敢。”开口的人是陈幸,声音很平静,漆黑冷淡的眸子瞥了一眼温意。温意像是被他看透了一般,呼吸猛地一窒。她吓了一跳,拽了拽一旁二哥的手。她二哥是真的疼她,也从她那儿听说了一点他们间的过往,就算他觉得自己的妹妹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心也还是偏向她的。
温家二少沉声说了句:“陈少能保证今后不与温家合作吗?”
场内海市人都护自己人,有人不爽了:“示威啊?也不看看这里是海市。”
“温家的人口气这么大?别忘了平起平坐才是合作,一高一低那叫攀附。”有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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