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上前拿外袍给她穿上, “每次都不知道穿衣裳, 冻着了怎么办?”
林芷裹着披风问魏濯道:“去过大牢了?”
魏濯去桌边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纪云已经审过一轮了。”
林芷在桌边坐下, “这么快?可有问出什么?”
“估计你也猜不出是何人指使。”魏濯思及方才问出的那个名字,问道, “你可认识刘长空?”
林芷楞了一下才将这个名字与人对上号,“右相家的公子, 大内侍卫刘长空?”
魏濯点头,将方才审讯之事简单说与林芷听, “赵闫是个胆子小又贪生怕死的, 没吓唬几句便交代了自己是受刘长空指使,不过他知道的内情并不多, 真正主事的是哪个护卫刘霄。”
林芷了然,从一开始与孙闻对接的都是这刘霄, “他应该没那么容易交代吧?”
“一被抓后他便准备自尽,幸而纪云见多了,拦下了他。”魏濯思及刘霄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无厌恶,“他这种人乃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摆明问不出什么,只能激将,总之他只说了一句与刘长空的大计相比,他的牺牲死得其所,这句之后便再不开口。”
“不可救药。”林芷嗤笑,转而问魏濯道,“那你觉得刘长空的大计是什么?”
魏濯道:“整日出入皇宫,又与赵婉柔不清不楚,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计?估计就是在宫中待的日子久了就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说话间,蒹葭端着提着餐盒敲开了房门,“王爷王妃,您二人整日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些小菜都是我刚去厨房做的,您二人先趁热吃些。”
蒹葭手艺很好,林芷看着这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不由食指大动,与魏濯一道吃着饭菜,一道小声轻聊。
“王爷,你说赵贵妃在这之中算是什么角色呢?”林芷自不会以为赵婉柔会如孙闻所言那般无辜,也不大相信赵婉柔有能力命令刘长空为她办事,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赵婉柔与刘长空是合作关系。
魏濯道:“赵婉柔看似柔弱,实则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如今她已有身孕,唯一的目的除了腹中胎儿的太子之位应该也没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了。”
林芷同意,但又忍不住皱眉道:“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有些奇怪?赵婉柔在后宫圣宠不衰,陛下虽有几个公主,但一个皇子都没有,只要赵婉柔能生下儿子,太子之位十之八九是囊中之物,她如今与刘长空合作岂不是多此一举?”
魏濯对赵婉柔怎么想的倒不是很在意,他素来只考虑结果,“不管赵婉柔还有何内情,刘长空心怀不轨意欲篡位已是既定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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