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一愣,看向魏濯见他不似玩笑,随即明白了魏濯之意,他这是不愿见到自己忧心烦恼,愿意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提前计划。
林芷坐直身子,正色道:“我不要也不想。”
魏濯见她这般严肃,无奈叹气,伸手拉过林芷的手,“我并不是开玩笑,在我决定要娶你之时,很多事情便已经开始布局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动手。”
“我不同意。”林芷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虽忧心大哥,但不代表我不赞同大哥之举,若我在大哥的位置,我亦会与大哥作出同样的举动。”
林芷的手与魏濯十指相扣,她望着魏濯一字一字郑重开口道:“我的夫君本就该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该是你的就必须堂堂正正地拿回来,这是大哥所想也是我所愿。”
魏濯轻叹,“芷儿,相较于身外之名我更在意你,你可知晓?”
“我当然知道。”林芷凑过去亲他,“正因如此,我更要为你把身外之名也争过来,你在意的是我,而我又何尝不是不愿你受到一丝一毫的诋毁。”
魏濯单手扣在了林芷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动情的亲吻。
良久,房中林芷取过朝服的外袍替魏濯穿上,魏濯任由林芷替他将腰封束上,开口道:“本还说待回来了要补你一个浩大的仪式,如今看来也遥遥无期了。”
林芷替他将腰间的玉坠挂好,又替他将肩背处抚平,笑道:“有你抱我进府便够了。”林芷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更何况这样一来王爷您心怀愧疚,便只能对我更好了。”
魏濯伸手想要抱她,被林芷躲开,“王爷您快走吧,再折腾又得重新给你整理衣袍了。”
皇宫之中,魏濯与林芷新婚燕尔,林芷作为诚王新妇本该与魏濯同来宫中面圣,不过现在只有魏濯一人在此。
书房内,魏濯与魏麟见过礼后,魏麟便让人搬来了凳子赐座,不管他心中对魏濯有多忌惮,但只要一日未能拿回足以与魏麟抗衡的权力,表面上的兄友弟恭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魏濯道:“从日光城回来一路颠簸,内子这几日身子抱恙,担心面圣冲撞的圣颜,臣弟便自作主张让她留在府中,待身子爽利了再来拜见皇兄。”
魏麟面上笑容不减,“无妨,让弟媳好生休养,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随时都可以见面。”还不无关切道,“可要朕安排御医去府上替弟媳瞧一瞧?”
魏濯微笑拒绝,“多谢皇兄好意,臣弟已经给她请过大夫了,便不劳烦皇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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