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稳山一惊, 醒酒汤也不喝了,“发生何事了?”
刘长空道:“爹, 您今日可有见到小皇子?”
刘稳山不明所以,“见到了。”
刘长空重重磕了个头, “爹, 他是您的亲孙儿。”
“!”刘稳山整个人都被这个消息震得摇了一下,半晌方颤巍巍问道, “长空,这可容不得玩笑, 你再说一遍!”
刘长空抬头看向他爹,“爹,那是您的孙儿,刘家的亲血脉。”
“啪——”刘稳山将手边还剩下的半碗醒酒汤重重地砸在了刘长空身上, “逆子!逆子!你叫我如何去见太后,百年之后又如何去见先帝!”
刘长空被尚有些烫手的汤砸在身上也没有动,只望着他爹,开口请求道:“爹,您可知陛下后宫充盈,为何这么多年一直子嗣单薄?因为陛下在生育方面有问题!”刘长空边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双手递给他爹,“爹,这是王太医告老还乡前留下的文书。”
刘稳山接过那张文书,刘长空继续道:“当初王太医委婉告知陛下此事,却惹得陛下大怒,差点被抄了家,此后王太医便也不敢再言,只是他告老还乡前还是留下了这一份东西。”
刘稳山看完后,面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依旧有些怒意,“这也不是你、你私通后妃的原因呀。”
刘长空情真意切,“爹,儿子与婉柔乃是真心相爱,您要成全儿子啊!”
“你!”刘稳山压低声音,“你这是欺君罔上,是要杀头的大罪,你叫我如何成全你!”
刘长空继续道:“爹,您想想您的孙儿,他会是陛下唯一的子嗣,我这也是为了陛下与他的江山着想啊,您是陛下的舅父,这天下日后给您的孙儿,总比落入他人手中强。”
良久的沉默过后,刘稳山沉重地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容我再想一想。”
数日后的某个清晨,安公公如常进入寝宫去唤魏麟起身准备早朝。
昨夜魏麟身子有些不爽快,吃了服安神的药物便早早在寝宫歇下了,连妃嫔都未传唤。
安公公走进内室,隔着床帘唤道:“陛下,该起身了。”
数声过后,床帘内没有任何动静,安公公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帘,“陛下,陛下……”
安公公走近查看,然而这一看他直接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他紧盯着床上面容发白嘴唇发紫毫无生气的人,终是惊叫出了声:“来人啊!来人啊!快传太医!传太医!”
很快,听到响动的刘长空推门走了进来,一眼瞧见跌坐在地上的安公公,似是明白了什么,立刻跨步上前,缓缓伸手探了探床上之人的鼻息,随后开口下结论道:“陛下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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