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
她在哭。
但郑曈就是停不下手里的动作,将按摩棒抵在已经红肿不堪的珠蒂上,迫使少女再度高潮。
她口中的尖叫慢慢变成无力的喘息,接着就完全失去了回应。
不仅是按摩棒,就连他的手,床单,也都被弄湿。
与白皙双腿形成鲜明对比的臀上红痕交迭,溅上了汁水之后又显得盈透,像是成熟的果实等待采摘。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但已经昏过去的少女的身体作出本能的躲闪,叫郑曈喉头一紧。
“放过她”?
“再这样下去你只会伤害她”?
那又怎样。
他解开手铐,将带有聚餐味道的衣物尽数脱掉。
柔软的黑发散乱,有好几缕被泪水濡湿、黏在面颊上,而她脸上的妆都哭花了,眼眶通红得明显。
“离她远点”?
怎么可能。ρòzんǎíщǔ.íńfò(pozhaiwu.info)
纯黑如墨的瞳眸里翻滚着越来越膨胀的欲望,郑曈冷哼一声。
揉了纸张丢掉,却没能把那些话也给撕碎,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因为写的人也想得到她,会那么说只不过是装模作样。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郑曈心里就沸腾了。
是的,沸腾。
他不像传言里猜测的那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冰冷,就连骨子里都积聚着寒气。
但她就像是一颗糖果,甜而软,投入冰冻过的汽水里偏偏能激起巨大的水花。
若不是他常年养成的自制力在阻拦,他早就撕毁约定将她占有了。
心里的野兽从未被驯服,而是被她十分青涩又展现出娇媚的模样暂时安抚,却还在暗地里磨着爪子、准备随时将她扑杀。
“呜……”被触碰的少女发出难受的哼吟,秀气的眉紧皱着,眼皮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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