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师,您好,我是布布。”已经将门锁还原的布布赶紧向大师点头打招呼。
“乖,她是你的什么人。”时觉然对布布狗头摸,问道。
布布望了温柔一眼,温柔点了点头,布布才说,“柔柔是我姐姐。”
“那你叫我觉哥哥就可以了。”
“时教授,我叫……”妹子抢在温柔前面介绍自已。
“这位同学,麻烦你出去。”时觉然既客气又冷漠地对抢在最前的那个妹子说,“你不是说‘谁过关谁进’吗?”
妹子被他的话呛得脸红,另外两位也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讪笑着离开了。
“布布,我们要回家了。”温柔将手上的食物盒递给时觉然,挽着布布的手要离开,“时间太晚了,我们要回家了,虽然没有能跟你学习很可惜,但是,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这个,一点心意。”
“怎么说话这么见外,现在才四点多,不晚,进来。”时觉然笑了,接下食物盒,并毫不避嫌地抓住温柔的小手。
“不行,这里出去都要大半小时,等公交也要十几分钟,公车也要一小时,回到家天黑了。”温柔推搡着要离开,只是手劲没男人的大。
“你可以呆半小时,之后,我开车送你们出去坐车,这样行不?都山长水远进来了,不想进来坐坐吗?布布呢?”时觉然聪明地向布布下手。
布布满脸期盼地望着温柔,小手还扯了扯。
“那好吧。”温柔望着布布那小眼神,怎么也拒绝不了,一路跋山涉水过来也不容易,也不差那半小时,也就答应了。
他给她一个温润的笑容,却让温柔有种进狼窝的感觉。
走了几步,温柔停住,“你这铁闸从里面怎么开,里面没有屏幕,不可能是解题,但布布也没找到开关。”
男人轻笑,“真小心。”
“怎么开,我不想又拆一次,太麻烦了。”
“出去的时候告诉你。”
“万一你不让我出去怎么办。”
聪明,完全猜到我的想法,“怎么会,我看着像是那种人吗?”时觉然就是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美丽容颜,没有丝毫攻击性,让人没有戒心,感到平和舒服。
“一看就是个衣冠禽兽。”温柔完全不给他脸。
他没有生气,只是浅笑,领着她走着那石板路,绕过石墙,一条清澈的小沟弯延穿过石板路,然后,别有洞天。
温柔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移不开眼睛。
太!太太!太太太!好看了!不,好看也形容不了,完全是她梦中的仙景!
眼前石砌的小屋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
石壁后面是像梯田一样的水池,水池每一层大约只有两米多宽,二十多公分厚的高度,形态也各不相同,每一层都铺着不同的石头,因而呈显不同的色彩风貌,里面还有不同种类的小鱼在游着,水很清很透,缓缓地从上层向下层流动,角落还种着一些睡莲之类的植物做点缀。
草地也是软软的,夹杂着秀气的小野花,石壁则是垂着紫色与粉色混色牵牛花。
中间有几个高低不同用石头原石砌成的桌椅,桌子一边还有个石子砌的圆形洞穴,残留着一些黑炭像是烧烤炉,四周还有木头支起一个葡萄架子,葡萄的叶子已枯萎,但不防碍它的好看。
另一边有个两个烧柴的灶头,架子上面放了些瓶瓶罐罐,屋顶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棚顶,反正就是被藤蔓植物包围着,尽头好像还有个小木门。
灶头前面放着整块原木做成的饭桌,木头的厚实感与草地的软柔感相得益彰。
“好漂亮!”她词穷,为了表达自已洋溢的喜欢之情还用力跺了几下脚,“太田园了!”
“你要进屋看吗?”对于她的反应,时觉然有些始料不及,他完全没有料想到她会那么兴奋激亢。
“要!”她兴奋得抓住他的手蹦跶。
“换鞋子。”时觉然递给她一双与新净的粉红色女装拖鞋,跟他换上的同款不同色,那双拖鞋看起来新净,但看鞋底有明显磨损,原本兴奋雀跃的心情瞬间就消退了。
温柔坐在矮凳上,没有动作。
“我不想穿别人穿过的鞋子。”
他想了想,骤然明白她的意思,脸上禁不住笑意,“鞋子是我一早给你准备的,谁知道阿姨的那双坏了,就先拿来穿了,她让我重新买一双,结果没赶得上。”
“……”给她准备的?难道他就一早就预计她会来这里?
时觉然从柜里再找出一双全新的男装拖鞋,顺便帮她将鞋子脱下来。
“不用了,我穿那个就可以了。”知道是阿姨穿过的后,她没有那么介意。
“我介意,你就将就一下穿我的,这双给布布穿就好了,我忘了给他备拖鞋。”
可怜的布布就像充话费送的一样,明明他才是时觉然要见的客人,正选成了备胎。
不过大气的布布也没介意,依然开心地穿着那双过大的女装拖鞋跟着温柔蹦跶。
室内比起室外并没有多惊艳,但温柔还是挺喜欢,里面的现代设备一样也不少,沙发,电视一应俱全,一侧有个楼梯,温柔本来想要上去看,让时觉然拦住了,他要跟布布下一会棋,她也不好意思硬要上去看。
时觉然跟布布在屋前那个石桌上下起了棋,对象棋毫无兴趣的温柔盯着那池子的鱼儿打发时间,一点也不觉无聊。
他一边跟布布下着棋,一边注视她的背影,想了什么,“你不是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温柔蓦然回首,用筷子挽着的长发因为大动作而散开,肌肤的白,双眸的黑,丰唇的红,秀发的轻盈,衣服的绢美配着田园的翠绿形成一副色彩鲜艳,构图绝妙的油画,美得让他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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