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洗头服务吗?”温柔坐在他一边的手臂揉着他一头被淋湿的头发,头发难得不是一本正经地抹到脑后,随意又性感
地散落在那无比英俊的脸庞上。
“要收服务费吗?”
湿柔一头长及腰的卷发被水打湿后柔顺地贴在肩背上,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诱人的对比。
“要,而且很贵。”
她拿起身边的发水,挤了一点,搓起泡后抹在男人的头发上,纤细的手指伸进男人顺滑的发丝里,轻揉地揉搓着下面的头皮皮
肤。
“舒服吗?”
“舒服。”
“那你也帮我搓搓。”温柔将泡沫蹭到严律已另一只空闲的手上,乖顺地伏在他的肩膀,让他方便地帮自已搓头。
男人的手法比预料的熟练温柔。
“下一点。”
他听着她的指挥给她揉着,整个大脑袋都搓过一遍后,一同在花洒下冲洗干净。
因为水气的滋润,男人脸额刚硬的线条看起来柔和了许多,皮肤吸饱了水分,看起来有点——秀色可餐。
温柔大口地吸住男人一边的脸肉,啵一下,松开。
严律已睥睨望着她,“能正经一点吗?”
“怎样个正经法?”
温柔用自己小小的脚丫子更没正经地蹭他那个很不正经的部位。
严律已是温柔见过自制力最强最高的男人,将临门不射的忍耐发挥到淋漓尽致,温柔也更加喜欢肆无忌惮地挑逗他。
男人呼吸明显加重,伸手捏着温柔的肉脸,“那就来点更不正经的。”
严律已将温柔放下来,让她弯腰扶木浴桶的边缘,双腿稍微地敞开,挤了一坨粉红色非常好闻的浴液抹到了她的背脊上,细细
地帮她按摩着,有了连日来的相处,那力道早就拿捏得适当好处。
肩腰屁股形成一性感妩媚的弧线,像烙铁一般的柱状物抵在了女人翘得高高的屁股缝上,石卵一般坚硬的卵囊也压在了温柔一
边的屁股肉上,淫糜得令人血脉沸腾。
男人拿起了花洒,开始冲掉她身上滑腻的泡沫,热水与男人的抚摸令她全身心舒畅。
“嗯……”
他伏身在她的背脊上,从后背伸到了前胸,大手一张将两只小胸一起拢起来揉搓着,一边的乳珠还被指端揉捏着,酥麻得令她
只能紧紧地抓着木浴桶的边缘来稳住自己,另一手握着她的小肉腰,烙铁般的阴茎抵着着她深遂的屁股沟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当然那点小小的磨擦是不足以让他射出来的。
磨到那可怜的小屁股红到快要脱皮后,他扳着她半跪下去,将自己的租长塞进了她的小嘴,执起她的一只小手快速地撸动着。
男人铜皮铁骨,连那个私密的器官也一样,软濡的舔弄带来的刺激并不足够,舌头表面的颗粒磨擦着底下的沟缝,她很聪明地
把握到最佳的时间,在最关键的时候,用牙齿轻轻一磨送他上云端。
花洒的水一直洒落在两人的身体上,男人仰着头,深深地呼吸着满是水雾的空气,大量浓稠粘腻的精液被射到了女人小小的口
腔里,从嘴角淫靡地漏了出来,她用舌尖轻轻一勾,将嘴角的那点点浓液给舔到口腔里吞食干净,妖娆又性感。
热水在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肉体上流淌着,偶然会因为上面狰狞的伤疤而稍稍改道,嘀嘀哒哒地滴落在瓷砖地上。
男人不知道,那些狰狞的伤疤在一个精壮健硕的英俊男人身上,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心痛与致命的——诱惑。
简直令她欲罢不能。
欲望可以令人爆发出人无限的潜能,温柔借木浴桶的边缘居然攀上了严律已的上身。
严律已立即小心地抱紧她,身上地上都是水,一不小心就会四脚朝天。
高处的视野果然比较好,温柔精心挑选男人颈侧一块完好的肌肤,伸手接了一些水,使劲地将那块皮肤擦干净,虽然,本来就
不脏。
他好像知道了她接下来要干的事。
没错,她要在他的身上,烙下她的印记。
柔软双唇下的犬齿叼着他那块皮肉,轻轻地用力,像是在试探。
“你要想清楚,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发出警告,大手却是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温柔地抚顺着她后背,下巴挨到她脖子磨蹭着。
温柔突然顿住。
她稍稍用力地咬了一下,甚至连个齿印也没有留下,就松开了。
男人的心被攥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他,总在她面前措手不及,连一点点娇傲的小性子也不让他耍,她怎么可以这样。
“柔柔……你知道我……”
“对不起……”
她并非被男人的话唬住,也知道这句话的本意,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将他据为已有。
最赽哽噺:гΟūΓΘūЩū。ΟΓ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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