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后,她一入眠便会想起他的种种暴行,每每从梦中惊醒都如临深渊,难有好梦。
前些年,她曾无意中窥见过太子萧崇与父皇的宠妃颠鸾倒凤,两人的身体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那位宠妃面上痛苦与欢愉的神色交织着,不断的呻吟、娇喘。
太子风流,她也多次见过他与别的美人交媾缠绵,却不曾想,他居然违背伦常与自己的庶母偷欢。
忽的,他眼神瞥过来,发觉到她在偷窥,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宛如深渊。
他居然在对她笑,那邪魅中又沾满情欲的笑,像一只勾魂的艳鬼。
晏晏心惊转身,她看了不该看的,依照他冷厉无常性子,怕是难有活路。
谁知他完事后,只如往常那般摸摸她的头,漫不经心道:“晏晏,你觉得父皇哪位妃子最勾人?方才的那位美人滋味平平,忒无趣了。”
或许从那日起,她就该明白,太子萧崇是个罔顾伦常的疯子。
今夜月色甚好,月下柳梢头,正适合偷香窃玉。
推开门,萧崇闲庭信步进入安庆殿的寝宫,微弱的烛火勾勒着他俊美的面容,那一小簇火焰在他眸子里闪烁着,黝黑的眼里跃动着欲望的火焰,如一头危险的兽。
晏晏正在熟睡,窗半开着,她恬静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皎洁。
他轻笑,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脸,那冰肌玉肤的莹润触感令人着迷,让他忍不住去品味一番,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路往下。
起初是轻柔的,如柳絮,如鸿羽,慢慢的,不可自拔的,愈发肆虐,愈发贪婪。
他啃咬着她优美的脖颈,忍不住,一把扯掉那碍事的衣裳,极大的力道似是惊动了梦中的她。
晏晏轻哼了一声,微微扭了扭腰,那对挺立的嫩乳颤啊颤,勾人心魄。
“晏晏可真是一个尤物啊。”他喟叹。
迫不及待吻上她柔软的雪乳,啃咬吮吸,尤其钟爱她红艳艳的乳尖,雪中一点梅,太过妖娆,直到被他咬得肿胀不堪,他才肯放过,继续往下。
熟睡中的晏晏不断嘤咛着,只觉得身子燥热,却无处排解,只好不安分的扭动着。
“这就想要了?别急啊。”
萧崇轻笑,手掌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弹,继续亲吻着她。
一寸寸啃咬,吮吸,在她白洁无瑕的娇躯布满了点点红痕,烙满了他的痕迹。
终于,他的唇抵达了她身下粉嫩的花穴,那里已是花蜜津津,散发着诱人又销魂的香味。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分开她娇嫩至极的花穴,在指间摩挲挤压着那柔软的阴蒂,邪佞的挑逗着她,引诱着她,惹得她浑身欲火焚烧。
“嗯啊……啊——”她意识不清,只觉得难受,按捺不住的空虚感几欲将她折磨至死,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花液潺潺而下,他指间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已经懂得享受了?晏晏可真是个坏孩子啊。”
说着,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碎碎呻吟的小嘴张开,然后将沾满她液体的手指放入她口中。
“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他的声音似是有魔力,她香软的舌头不由自主缠上了他的手指,细细舔舐着,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
“嘶……晏晏你这舌头可真是勾人。乖,吃下去。”
她乖顺的将淫液吞入腹中,口中是咸咸的滋味。
萧崇很满意她此刻的乖巧,她那小舌头一直缠着他的手指不放,似是吮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抽出手指的那一刹,她口中的津液化作一缕银丝垂落在她嘴脸,她娇艳潮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与失落。
红润的唇轻吐着勾人心魄的呻吟,此起彼伏,姣好的身躯泛着薄薄粉色,如此尤物,有哪个男子看了能把持住?
她绝色倾城的脸,迷人的朱唇,妖娆的身段,无疑是对男子最大诱惑,是她一直在蛊惑他。
再也无法把持,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覆上了她香软的唇,与她唇齿相交,他们的舌交缠着,炽热又缠绵的吻让身下的人微微颤动着,像脱水的鱼儿。
她很青涩,却别有一番滋味,感觉到她的身子早已在渴望着,而他,也忍耐到极限。
他分开她雪白的腿,潺潺水意的花穴张开花瓣,以甜美又可爱的姿态,等待着他的侵入。
再没犹豫,精瘦的腰往前猛然一刺,硕大的阳物挺入那处桃花源,往前探索、占领、厮杀。
他好似故意的,明明大得过分,还用那么粗暴的方式进入,异物的侵入使她浑身紧绷。
似是期待着她能醒来,让她瞧瞧这淫靡到极致的美景,可那迷药的药力太强,她依旧紧闭着双眸。
他往那花心深处用力一挺,她哀嚎一声,从熟睡中抽离出来,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下体的感觉尤为浓烈,他停留在她身体里,那么庞大,那么热烈,那么坚挺,折磨着她。
“唔,疼——”她低低呢喃,娇滴滴的。
“晏晏,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他要把床笫间的种种都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痛苦也好,欢愉也好,只要是他给予她的,她都要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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