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中,许是有几分诗情画意的烂漫情怀,可眼前人所要做的事,却并不烂漫。
他手探入她的衣襟,宽大的手掌在她香肌上游走,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惊觉自己正坐在窗栏上,她面色惨白,楚楚可怜道:“太子哥哥,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此情此景,万一有人路过这院子,她坐在窗栏上与亲兄交媾的模样,便可一目了然。
她是真的怕,此等见得光的关系,若是他们的奸情被撞破,皇帝和皇后自是不忍惩戒爱子萧崇,可她……
绝无活路。
是的,绝无活路。
颤颤巍巍道:“太子哥哥,我怕……我真的怕……若是有人过来……”
萧崇低声安抚,“放心,没人敢过来。”
无可奈何,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他想纵欲时,从不顾及旁人眼光,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只有麻木接受。
他的唇落下,轻啃着她的脖颈,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痒痒的,烙印上了炙热的温度。
“在想什么?”
“想到一首诗。”晏晏心不在焉,似笑非笑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那声音细细软软,像是在哼着香艳的小调,淫靡又不失柔情。
“不曾想,你会读这种艳诗。”萧崇觉着有趣,心情似是稍好了几分,“继续念。”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恰巧,外头传来金福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该回去了。”
晏晏心中惊惧,娇躯都变得僵硬。
应景,萧崇将她云鬓上的金钗取下,扔在远处的花丛中,“赏你了,滚远点看好,不许让人靠近。”
金福远远回了声喏,便离去了。
随着一支支发钗珠翠取下,她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如绸如缎的乌黑秀发,在月光下染满了华彩流光。
“然后呢?”
她眸光闪烁,故作娇羞,支支吾吾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萧崇失笑,无比宠溺地抚摸着她,“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就这么,想要我疼爱你?”
他粗暴撕扯着她身上的华服,在一声声裂帛声下,女子光洁的胴体呈现在面前,那凝脂雪肤,在清冷月色中泛出美妙的光华,当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月下美人图。
冬夜冷寒,衣裳被剥干净后,晏晏感到一阵瑟冷,忍不住抱着胳膊缩成一团,却被萧崇制住了。
他低着头,眸色深深,紧紧凝视着她的一对嫩乳,她因寒意瑟瑟发抖,胸前那点艳丽的红梅也跟着微微颤动,那红蕊凝着露,看上去诱人极了。
轻轻吻住那一点红艳,只是吻还不够,舌尖勾缠而上,感觉到娇躯难以抑制地抖动,他更肆无忌惮地吮吸着,用牙尖轻轻啃咬乳尖,满口都是香甜。
而另一边的乳也没被冷落,他的手掌覆上,掌心不停揉着,搓圆捏扁全由他。
在他的玩弄下,她不自觉扣紧了手指,酥痒的快感一点点溢满全身……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只消稍稍逗弄,她就会溃不成军。
“我也想到了一首诗。”萧崇吐出口中的那点红梅,舌尖轻轻舔了舔,回味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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