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吻得动情,“百米外有侍卫守着,无人敢接近。”
她惨笑,“究竟是防止外人接近,还是防止我逃跑?”
极力遏制心中升起的可怕想法,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崩溃。
隔着锦绣华服,他的指尖拈起嫩乳间那点红梅,坏心眼地又揉又捏,“晏晏学坏了,方才,竟躲在幽兰殿门外偷听。”
忍着身体异样的快感,心中警觉,他竟知道她在偷听?
“香露是太子哥哥的人?”
“香露是谁?”
哦,差点忘了,薄情寡义的太子爷,不喜记美人的名字。
“太子哥哥是怎么发觉我的?”
手玩弄着她的乳,火热的舌,轻轻吮着她的锁骨,感受到她身子微微发颤后,他笑:“这香味,除了你还有谁?”
原是这合凝香暴露了自己。
该说,不愧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太子爷么,对这些女子喜爱的熏香,竟如此敏锐。
晏晏红唇上扬,满是自嘲,“哥哥有了玉华妹妹解闷,何必再来逼迫我。”
“她?她和你不同,无趣得很,与别的女子也并无二致。”他迷恋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眸中满是贪婪的欲望,“晏晏,快说说,你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独独迷恋你?”
口口声声说迷恋,做的却尽是些令她心惊胆寒的事。
“若有一日玩腻了,太子哥哥也会把我扔给那群禽兽,任他们百般凌辱?”她咬牙,恨恨道,“明明……明明你答应过我,不会作践我。”
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尖,伴随着他指间时重时轻的揉捏,滋生出令人酥麻的快感,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他笑,“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将你拱手让人?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捧在手里护着还来不及呢。”
这对乳,大小适中,雪嫩酥软,可真让他爱不释手。
“来,让我吃吃这对乳。”
眼看着,他扯开她华裳的衣襟,一大片白皙的雪肤裸露,似凝脂美玉,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晏晏胆寒,他竟,真要在这儿玩弄她。
她心中羞愤,仅存的骄傲与羞耻心,不允许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衣不蔽体的任人亵玩。
回过神时,手掌已扇过他的脸颊。
萧崇冷冽看着她,唇角微微扬着,似笑非笑,晦暗不明的眸子,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
明明是天人般俊美的玉容,却透着一股阴冷邪气,渗人。
晏晏冷笑,金尊玉贵的太子爷,何曾尝过巴掌的滋味,这下定然是勃然大怒。
她整个人都怔住了,心直直坠入谷底,如临深渊,只有讷讷道:“我……我错了,太子哥哥饶了我。”
满心无望,明明知道惹怒他的后果,偏偏,偏偏。
果然,萧崇狠狠捏住她娇花般的小脸,“晏晏啊,方才我就觉得,你瞧着那为陆大人的眸子,深情的很啊!看得我都快潸然泪下了,是不是该为你们编排一话本,上穷碧落下黄泉,只羡鸳鸯不羡仙。”
方才一幕,在他眼中竟是这番模样。
晏晏轻声解释道:“我与他是初见,心中对他无半分情义。”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我玩过了,还有人敢要你?”他边说,边扯开着她的衣裳。
衣裳半敞,入目是莹白雪润的肌肤,与鲜红夺目的肚兜,那肚兜上绣的,正是戏水鸳鸯。
雪肤映红,愈发激起他的欲念,只那一抹红,可真碍眼。
一把将她的肚兜狠狠扯下,红色带子被扯断,使得她凝脂雪肤火辣辣的泛疼。
晏晏一时没反应过来,垂眸,只见他将那残破肚兜,随意丢弃在地,真真弃之如敝履。
耳边,是他冰冷的话语,“玩物罢了,我想在哪里玩,还需要你点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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