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孙如海上夜班,她下楼买了些调料包,打算后天去陈姨家帮忙用。
但在她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男人。
男人一直跟着她,路窄天黑的,她有些害怕,着急想甩掉那个人,没想到反而被跟的更紧。
就在她要进电梯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拽住了她,指着电梯说:“故障。”
她吓了一跳,抬头去看那个男人,她心里突然一阵慌乱,白皙的脸变得越来越红,红的她觉得自己像个熟虾。
这个人,跟梦里的那个人好像。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脸。
“坐这一台,这一台是好的。”男人伸出手,按了一下上梯键,电梯的楼层显示板上显示12楼往下走,乔灵低着头不敢看这个男人,手里的购物袋被捏的皱皱巴巴。
叮——电梯门开了。乔灵抬起头,男人也望着她,一手挡住电梯的门,一边说:“您请。”
乔灵木讷的点头,迷迷糊糊进了电梯,男人转身进电梯轿厢,按了16楼,又转身问她:“几楼?”
“6楼。”
乔灵还是不敢看他,闷声回道。她的脑子里全是那个梦里的男人的身影和面前这个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
男人按了6楼,圆键盘亮起,电梯上升。
没有人说话,电梯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乔灵偷偷去瞧他,身材高大,有185+的样子,身上穿着板正的英式西服,脖子上系着领带,一种很复杂的系法,就在嘴边但她就是记不得了。
那人带着口罩,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是从别的城市回来的吗?
他站的好笔直,看起来是沉默寡言的那种人,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因为他的气场很强。
有点像什么呢?乔灵在脑子里搜索可以比喻的东西。
啊,对,是冬雪里的松树。
清冷干练,令人心生距离感,却又会迷倒在这该死的距离感中。
十六楼是他家吗?怎么以前没看到过他?他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家人一起住?
“到了。”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沉稳有力量。
“哦好的,谢谢您。”乔灵回过神,转身离开了电梯,她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头的欲望,而她决定回头的瞬间,电梯已经上了16楼。
她有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躺在软乎乎的沙发上干瞪眼。
她的心在疯狂跳动,她不知道自己是被美色迷惑,还是因为自己在电梯里将这个人替做了那晚梦里的男人而羞燥。
不管是什么,她今晚都睡不着了。也许,她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那个人,那张脸,会像血液一样渗进她的骨髓,她的海马体,让她在每一个孤寂的夜晚拿出来品尝,幻想。
晚上孙如海回来了,他看到老婆正儿八经的穿着衣服在客厅坐着,心里有点舒服,便抱着乔灵回去睡觉。
乔灵像个死尸,性爱娃娃,只喘气,不动不说话。
孙如海在她身上啃咬亲嘬,在她的下体抽插,都引不起她丝毫兴趣。
他是谁,明天还会见吗?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十二分钟过去,孙如海泄了身,满头大汗,身上黏糊糊的,乔灵也不说他,这让他很开心,觉得老婆又听话了许多。
他累的倒头要睡,乔灵去淋浴,她拿着莲蓬头在身上浇来浇去,思绪万千。
她还在想那个男人,想他说的那几句话,她的行为。但她就是没有想和那个人上床的样子。
她把那个男人比作玲珑一样纯洁的人。
起码和自己比起来,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她起床去做早饭,陈姨给她打典故,问她25号老公在不在家,在的话就让过来一起吃,她想了一下孙如海的排班,说最近都是夜班,他最近要升车间主任了,忙着加班给领导表现呢。
陈姨听了思考了一下,说那也行,到时候麻烦你辛苦点,8点就过来吧,要去买菜之类的。
乔灵又问了要准备做的菜,陈姨说就鸡鸭鱼大菜打底,凉菜到卤肉店买点就不费那闲工夫了,还问她川菜做的怎么样,她儿子松野最喜欢吃麻辣鱼了。
她说那个东西好做,她刚好昨天买了调料包,里面就有麻辣鱼的,让陈姨不要再花钱买了。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挂了电话,各自忙去了。
家庭主妇的一天很充实也很枯燥,买菜做饭刷锅洗碗做饭拖扫地拖地洗衣服擦家具等等,很多很累,但是每天重复做,真的也很疲惫。
下楼扔垃圾,她还是会想到那个震动棒,会想它去哪儿,被谁看到了?
“太太,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正在她站在垃圾桶旁发愣的时候,有个穿了一身运动服的男人慢慢靠近她,一脸神秘的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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