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说完,也不看四女各自不同的反应神色,走到门口,拍了拍手。
再回到屏风后面时,竟然身后跟着四个只披纱衣的俊秀美男!
那四人相貌白皙年轻又俊秀,比香烨长的还要好看一分,身上也是一样的天空蓝纱衣,然而却不像香烨好歹下身多了个有比没有强的内衬。
他们的轻薄几乎透明的纱衣不仅没有内衬,甚至穿在身上,只在腰间松松系住同色腰带,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该遮的一点也没有遮住!
X形穿衣,衣服还几乎透明,能遮住什么?
胸口赤裸,黑森林清晰可见,如驴似的粗长性器明晃晃坠着两个每只都有鹅蛋大的卵蛋,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两条大长腿在蓝衣的衬托下更加白皙诱人!
“啊!”顾妙棠惊叫出声,慌忙去拿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遮挡自己,惊吓过大,她甚至感觉自己浑身颤抖,手脚无力,手忙脚乱地只扯下一件外衫赶紧挡在了自己胸口。
她的其她三个姐妹除了顾丝云不够慌乱外,顾丝萄脸红惊叫,差点没有摔在地上,好歹也扯了件衣服遮在身上。
顾丝月也有点生气,虽然不至于惊叫出声,也是手抖地拿了衣服套在身上。
只有顾丝云颇为兴味地看着这四个突然出现的赤裸美男。
然后又看了眼她的三个妹妹那花容失色的样子,忍不住心里讥俏:就这样,也还想跟她争?
果然,朱嬷嬷浓眉一竖,厉声对顾妙棠几个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表演贞洁烈女?!区区几个卑贱男子,就叫你们慌诚这样?不顾体统!就这样,你们还好意思来醉香渡,要做当家!连个下人你们都不敢放开自己,还指望你们对自己的长辈,父兄叔伯们打开自己的身子?让他们受孕生子?!若要在嬷嬷眼前演这一出,趁早滚蛋!嬷嬷地话就放在这里,这样的你们,毫无做当家的资本和能力!”
又转头看了眼大大方方裸着身子给众人看,也大大方方看着四个美男的顾丝云,带了丝赞许欣赏的神色又回过头对她的三个妹妹继续说道:“你们的姐姐,大小姐,嫡长女出身就是不一样,看看她,再看看你们,高下立判。本来嬷嬷只当调教她一人即可,嬷嬷也极为看好她的资质,既然族长大人允了你三人同为候选人,我虽不知这当中缘由,然而族长的命令,嬷嬷不敢不听,但是,你们几个可要想好了,当家人的位置还要不要?不要,就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就是族长大人来了,也阻挡不得;要,就收起你们这些矫揉做作,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你们要记住,你们是生来尊贵的女子之身,且是世家贵族,他们”朱嬷嬷说到这里,指了指四美男,继续说道:“不过是生来卑贱的男子!且只是醉香渡的仆人!你们是主,他们是仆!你们若对他们扭扭捏捏,岂不是丢了自个身份!接下来,验身还剩最后一项,女子花穴,没验。”
“花穴不同于女子娇乳,娇乳只靠目验即可,花穴乃是女子最重要的性器,是让男子能否受孕的第一道关口。形状,大小,气味,是否敏感,是否容易出水,等等,都是验证是否为上品名穴的决定因素。香桂,香桔,香苇,香蔻,早已沐浴洁身,专为四位小姐验穴而来。他四人,可是醉香渡最受欢迎的侍者。你们的娘亲顾相,当年就是他们几个的师父验的穴,他们师父可是醉香渡乃至皇城诸多家族中最为出名的侍者。就连号称天一第一美女的司马瑶光继承家业前也花重金只求他验穴,唉,都过去啦。”
朱嬷嬷说起那个神秘的师父,好像颇为触动,感伤了一会,又迅速回过神来,交代四美男们上前给顾相府四个小姐验穴。
顾妙棠觉得自己就像热锅里的蚂蚁,上不得,下不能。
如果说让同是女人的朱嬷嬷给她验身的话,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刚才自己好无预兆地被几个陌生男人看了身子已经让她又羞又恼,虽然她不至于迂腐到她前世古代那种被陌生男子看了身子不是嫁就只能是自我了结。
但是朱嬷嬷说的验穴,她也是过来人了,不可能天真的以为只是露出小穴给他们看看而已,朱嬷嬷也说了,还要验看小穴是否敏感,是否容易出水。
那就等于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虽然不至于是真刀真枪,直接交媾一番,但是指奸那是必然的了。
时至今日,她也只有过爹爹林念川和小祖父云辰,通过他们,她也渐渐抛开了害羞,如果遇到喜欢的人,那个人是谁,是否有血缘关系,都不重要了。
但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让一个毫不认识、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的陌生男子上来就给操穴啊!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不容她选择,在她还呆立不动地时候,她的三个姐妹都分别由三个美男抱起,放在了屋里三张床上,床与床之间只隔着轻飘的粉色纱帐,隔壁的人影活动,不说能完全看见,瞧见七八分还是不难。
顾妙夺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的原则和教养让她迈不动步子,甚至不敢看走过来的赤裸美男。
但是理智又告诉她,面皮原则值几个钱?娇羞如顾丝萄,都已经去了纱帐后面。
爹爹在等她,小祖父在等她,花远谷也在等她,听风,还有听风,她还未能给他报仇。
她已经走了99步了,真要像朱嬷嬷说的那样矫情吗?与其扭捏,不如趁早滚蛋?
忙活一场,为她人做嫁衣,还要面对她可能无法承受的未来和结果。
朱嬷嬷见又是顾妙棠这个乡野长大的顾家小姐拖后腿,怒声道:“香苇!把三小姐抱到床上去!”
其他三个美男早已去了床上,就剩香苇一个,也只能是他给顾妙棠验穴了。
他对于给谁验穴都无所谓,对他来说,都一样,只是他的工作而已。
他不是故意挑选的顾妙棠,而是他向来不争不抢,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剩了他配给顾妙棠。
顾妙棠在做着天人交战,正无法抉择,朱嬷嬷这一声厉喝倒帮她做了决定,当香苇走过来抱起她时,她也没再挣扎,只是静静躺在香苇泛着皂角香的怀里。
顾妙棠没有细看他们,不知道其他三人具体长的怎么样,只是见香苇长的秀气斯文,气质有几分像听风,很安静很温柔。
香苇也没有细看几个小姐,抱住顾妙棠时,惊讶她高挑的身材,体重竟然如此之轻,她长的非常漂亮,一双杏眼又大又亮,脸色红到了耳根,身上搭着件没来得及穿上的外衫,她滑嫩的皮肤直接贴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感觉呼吸有点急促。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世家小姐,是真的拘谨,不是矫揉造作,是真的不愿,却又逼迫自己接受。
面对他们,没有惊艳觊觎,也没有鄙夷漠视,只是惊慌和害羞,那样的真实和不安。
香苇将顾妙棠轻轻放到床上,见她还抓着那件外衫不放,他不觉有点好笑,也不拦她,由她拿衣服盖在胸口。
朱嬷嬷走了过来,对一纱之隔的几人说道:“形、色、味、水,都要一一验过。不可作假,嬷嬷要看结果的。若是虚报谎报,族长大人的手段,想必你们是知道的。”
原来,这话是对香苇他们几个说的。
朱嬷嬷说完端过一杯茶,坐在四张隔着轻纱的床前一张椅子上,边吹着茶水热气,边说道:“现在,有谁出水了吗?”
香苇没有说话,因为他来的最晚,还没来得及伸手摸向三小姐的小穴。
隔了两张床的香桔妖娆的声音从纱帐里传了出来:“回嬷嬷,大小姐已经流水了,香桔一口都吞不下,又多又甜。”
“嗯嗯,不错不错,不愧是顾相府嫡长大小姐,和上午翰林家的顾大小姐不相上下。听说顾玲珑大小姐还没继承家主,她娘亲把她亲爹爹还有几个舅舅还有她的几个兄弟都赐给了她,听说她的这些夫君给她生了好几个宝贝女儿,把她娘亲顾翰林高兴地又将自己的小侍郎也就是大儿子和大儿子给她生的儿子,父子两人一起赐给了顾玲珑大小姐,就是看重她当家人的资质。我看,相府大小姐比起玲珑大小姐,也不遑多让,极有潜质,跟着嬷嬷好好学,说不定,顾相府的未来还在你身上。”
又听香桂和香寇前后说道,顾丝萄和顾丝月也都淫水泛滥了。
朱嬷嬷听的高兴,极有成就感,又问道:“几个小姐的穴长的如何?”
香桔道:“大小姐耻毛甚多,阴唇肥厚,香桔拥手去掰,才得见小穴,阴蒂大如黄豆,包皮裹它不住,无需香桔抚弄,阴蒂自然儿立,小穴颜色偏深红,穴口小而窄,一指难入,穴肉生的极为美妙,如婴孩吮奶,男子阳具得入,精关难守。香桔私以为,大小姐的小穴乃上品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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