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玩过瘾不知道,可是爸爸,你过瘾了没啊?”
许梦州嘴角冷勾:“当,然,没,有。”
许梦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有点心慌害怕,讪笑道:“没有啊?哈哈,那,那,咱们下次,再继续哈。”
“等什么下次,择日不如撞日。我看现在就挺好。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担?”
“可是,爸爸,这里是办公室,有摄像头。哎,对了,门诊室不会有摄像头吧?”许梦快要哭出来。
“哼!知道怕了?”
“爸爸!你快想想办法啊!呜呜!”
“没出息的。把眼泪擦掉!我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允许装摄像头。”
许梦噎住,呃,她爸好厉害,好霸气,不愧是国内都排得上号的外科专家。
许梦州大手一搂女儿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帖近了自己,呼吸口闻。
“帮我脱掉衣服。”许梦州命令道。
许梦有点奇怪,爸爸每次和她上床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她只当那是他医生洁癖的职业病,不喜欢别人碰他衣服。
今天怎么来了兴致让她给他脱衣服了?
唔!有亲生爸爸在办公室让女儿给自己脱衣服的吗?
许梦伸出小手,准备从爸爸的上衣脱起。
白大褂只是套着的,她小手抓住衣领一拨,许梦州配合地举起手,很轻松地就脱掉了。
许梦将白大褂放在桌上,继续脱她亲生爸爸的衣服。
接下来是淡蓝色棉质衬衫,许梦州为人禁欲严谨,衣服扣子直扣到最上面一粒,大夏天的,他也不嫌热。
许梦腹诽了她爸一句,小手捏住她爸的脖颈处第一粒衬衫扣子。
许梦州喉结滚动,男性魅力彰显无疑。
许梦小手有些抖,她和她爸滚过那么多次床单,却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温情又暧昧又磨人的相处过,她有些陌生,有些紧张,却也并不讨厌。
她她终于解开第一粒扣子,接下来是第二粒。
许梦察觉到头顶她爸的呼吸虽然努力做到沉稳但还是让她听出一丝不稳。
许梦嘴角微翘,又解开第二粒扣子。
到第叁粒时,她甚至感觉到熟悉的大棒子苏醒了过来,直朝她敬礼。
许梦耳根红了红,解开第叁粒。
第四粒,第五粒……
许梦州的故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胯下巨根嘶吼咆哮!
他再也忍不住,托住女儿的脑袋,攫住女儿的小嘴就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许梦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很快就又红又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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