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顺心实在是没想到文家祺的脾气是这样的,她和葛俊彬在一块儿的时候从不吵架,文家祺比葛军彬能说会道,比葛俊彬聪明有能力,却完全不讲道理,就像个炮仗,她常无缘无故做了火星。
“我···”鲁顺心嘴实在是笨,她想说两句又找不出话来,而且她其实心里不怎么生气,文家祺发火时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看戏的观众。
“我猜你都想好了,我呢,就负责给你跑腿,给你开门搭梯子,他呢,就负责给你温暖柔情,是不是?你俩还忍辱负重起来了!你俩还来我这儿经受考验来了!可不要给我演这套,你敢跟我玩这种花样儿你就试试!”
鲁顺心虽然没听太懂,但也知道答不是。
可她刚说完,文家祺就踩了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儿。
“滚下去!”他说的时候盯着前头,像是在和幽灵对峙。
鲁顺心看看外头,是条她完全不认识的路。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门下了车。
文家祺恨自己余光里还有她的背影,他立刻打转方向盘,调头离开。
昨晚朱薇琼有得有失,床笫上虽纵情享受了,但觉却没睡好,这让她今天一整天就像个上了发条的铁皮兵,精神头虽足,肉身却感觉沉重。因此葛俊彬打来电话再求见面时,朱薇琼狠心拒绝了,她打算今天早点回去,对文家祺补偿一番,主要是慰一慰她自己的心,又因为她还拿出了父母作借口,便又计划着明晚去父母家,逐个分批补偿,谁都不落。
不过朱薇琼没想到文家祺会不在家,连个补偿机会都不给她,她给他打电话,也是没人接。
她当然失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那类失望。
她本想打电话给葛俊彬,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决定今晚独处,清净一番。
但她这清净也没要到,在家电影看了一半,忽然接到了文家秀的电话,叫她快来把文家祺拖回家。
朱薇琼忙赶过去,文家秀一开门就骂:“两罐儿啤酒就醉得像条狗,还要喝!还要喝!我喝死你这个傻逼!”
朱薇琼进门来看看躺在沙发上的文家祺,再看看桌上酒瓶,皱起眉。
她半是猜测半是询问:“叔叔阿姨不在家?”
文家秀道:“在他敢喝?”她鄙视地看了文家祺一眼。
“他平时也不喝。”朱薇琼替文家祺解释了一句。
文家秀嘲笑道:“知道了,这酒量你说他每顿一杯我都不信,人家养的鸡都比他量大。”
朱薇琼笑起来:“他专程过来找你喝酒的?”
文家秀大笑:“怎么可能?他找我还懒得搭理他呢!他是来找他爹的,爹不在也不走,看见我在喝酒,他就自己坐下了,我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喝完一罐儿酒的···”
沙发上的文家祺很规矩,不吵不闹,就和睡觉时一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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