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把画画完了,如果有一天乔言希真的因病走了,她好歹也算是给左临留下了些东西。
陈小山临走前将民宿托付给左临,让左临先管几天。
左临从小到大的暑假寒假工经历很丰富,第一次管着民宿,管的井井有条,甚至比陈小山熟稔很多。
时也总是在午饭前一个小时到民宿,他就是过来蹭饭的,以前陈小山在时便顺便气气陈小山。
奇怪的是时也今天从到民宿到在饭桌旁落座,居然很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那张像纸一般轻薄的嘴安分地闭着。
乔言希居然有几分不习惯。
“时也,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少?”乔言希吃了一口辣椒炒肉。
时也看着比以往挑食很多,臭着脸色,“牙龈肿了。”
他一开口,眉头就吃痛地一挑。
昨天啃苹果时碰到了牙龈,他昨天晚上连粥都没喝下,今天过来蹭饭,还碰见了一桌子有辣椒的菜,他光看一眼都觉得饱了。
扑哧一声,乔言希没忍住,竟然笑了,笑得尤为贴合心意。
时也拍下筷子,一脸追债表情地锁着乔言希,狭长的眼睛眯细了,“好笑吗?”
乔言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好笑啊。”
以往都是时也三言两语气死人,现在他终于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地开口了,他牙龈肿了,估计这两三天得耐着性子闭着嘴。
“等我好了,有你好看的。”时也没什么胃口地起身。
“坐下。”左临刚才在手机上叩字,这会儿他放下手机,叫住了时也。
时也的表情瞬间拨开乌云见明日,他斜嘴笑着,听话的坐了下来,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坐姿不羁。
“哥哥,怎么了?”时也本来是侧着坐的,他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托着下巴,笑容得犹如高空明日,明亮,却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高度。
“是不是我不在,你没有胃口?”时也帅气地眨了下眼。
坐在他对面的乔言希看直了目光,她手上的动作快于大脑思考,直接拍在了左临的眼皮子上,阻断了左临看他的视线。
因为是下意识动作,没控制好力气,拍得左临的眼皮子有几分轻疼。
“时也,你以后不许用这种语气跟左临说话了,也不许对他做这些暧昧的动作!”时也这样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刚开始乔言希就忍不了,如今次数多了,她更加忍不了。
时也坐直了身子,懒洋洋的斜看着乔言希,她护着左临时嘴角绷得直直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弧度。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对左临有什么兴趣。”时也意味深长地倾了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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