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点点头。
梁韵瑶一阵眩晕,难以置信地说:“是……永华建造厂?”
“对呀。”王艾说:“你也听说过?”
梁韵瑶啊了一声:“是听说过,挺大个厂子。”
她又跟二位父母聊了两句,才回卧室,经落正好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她就凑上去亲她的脸。
梁韵瑶仰头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经落胸膛起伏,抱起人就进了浴室,四十分钟之后再出来,客厅已经关了灯,经落喜欢把她压在被褥里,压到整个人都无所遁形,只能仰着头,用丰盈的柔软和红唇迎接他的一切。
终于两个人做到都心满意足,经落喘着气变得困倦,刚要睡着,就听梁韵瑶在耳边说:
“大福。”
经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大院种满了法国梧桐,一到秋天郁郁葱葱的,你那时候又白又胖,跟在我身后,用软糯的童声一声一声地叫:‘笑笑哥哥,我想抓蛐蛐。’”
“啊,我是不是还为你打过架?因为我给你抓的蛐蛐被一个叫王达的小孩弄死了,你哭得好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拽着我的袖口不松手,我看你实在是哭得可怜,又觉得王达那小孩从小就不爱护小动物,把他打了一顿,然后他爸妈跑出来打我,我带着你逃跑来着。”
梁韵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经落好看的眼睛,又摸摸他的头发。短发里全是刚才为她流下的汗水,那个哭哭啼啼的小胖子长成了肩宽腰细腿长的英俊模样,惯会噙着笑吻她,让她高兴,让她安心,让她沉溺在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她问。
经落盯着她看,擦她因为自己有些红肿的嘴角:“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这个人,心眼太多。”梁韵瑶总结道。
经落无声地笑,像是月光洒入湖面,清风吹拂凉爽又舒服。
梁韵瑶捏他的脸:“臭弟弟。”
经落蹭她的鼻子:“不臭,我香的,天天洗澡。”
“我只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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