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逐渐降临,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所有学生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熙熙攘攘地往宿舍楼去。宁暖收拾完东西刚一转头,就见刚才还在最后一排伏案的白镜净已经没有了踪影。
“宁暖,走啦,回宿舍去。”燕子喻招呼她。
“好,我马上!”宁暖没有放在心上,背上包就走了。
而在藤山高中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白镜净从植观丛中钻了出来,隐藏在阴影中,将沾在肩膀的落叶扫去。
她轻轻挥手,从手腕处飞出一道及不可见的黑影。
袁岑轻飘飘地绕到摄像头后面去,伸手捂住。
在监控室,一块屏幕突然像是卡住了一般静止,过了半分钟,画面中的树影才重新开始摇晃。
让袁岑重新回到手串中,白镜净从一米来高的墙上轻盈跳下,悄无声息如同一只猫。
走到有路灯照耀的地方,就看到白天的那个女生倚靠着自行车,焦急又害怕地揪着书包带子,听到看到白镜净眼睛顿时一亮。
她已经被鬼气浸染的很严重了,因此对白镜净反倒并没有过多的不适感。
藤山高中走读生放学早,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节课了。
“你真的来了!我叫周文佳,我还以为——”
“走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白镜净直截了当地跨坐在周文佳推着的自行车后座,双手扶着座位,面无表情地命令。
周文佳不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人,尤其是这些天吃不好睡不着,上课都总是险些晕倒。但神奇的是,当她绝望地骑上自行车后,发现后座恍若无物,要不是轻轻扯住自己腰间校服的手,还会以为根本没有人。
一想到这个,周文佳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藤山高中的所在地是B市郊区,需要骑一段时间,不过路铺的很平坦,路灯也很亮堂。夏夜凉风吹过带走燥热,路旁的小树虫鸣阵阵。
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解释一下,尽管看起来白镜净并没有什么疑问,但是也可能是心里最近想要说却无人倾诉的窒息感作祟,周文佳轻声讲起自己这段时间的事情。
“我……家里比较穷,我记得小的时候家庭还是挺美满的,虽然没有钱,但是爸爸妈妈工作很努力,都很疼我。之后有一次爸爸跟着朋友投资失败,不仅将积蓄都赔了进去,还欠了别人很多钱。从那之后,爸爸就开始堕落,每天喝酒,不务正业。之后不仅出轨,甚至欠了更多的钱,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就要钱,要不到钱就打妈妈,妈妈每天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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