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唐棠十分淡定,死死维持住洞开的鬼门。
这般情况下,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仔细算算也不过一刻钟而已。
飞扑过来的鬼怪们,就全被鬼门给吸了进来。
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
只是眼前的缚灵阵已经被破坏掉,而她刚刚开出的鬼门,又专门针对沾染过血孽的鬼怪,能逃脱的几乎都是干干净净的小鬼。
没了缚灵阵,那些小鬼纵然会逃出去,最终也会被鬼差上门拘役,实在不必担心。
这般想着,唐棠瞬间放松下来。
而身边的陆存彧,则再次被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那……那个是鬼门?”
好半天,他才指着已经空无一物的搬空,懵逼的问了一句。
“是。”
唐棠微微点头,解释道:“专克沾染血孽之鬼。”
“血孽?”
陆存彧拧眉,很快反应过来,叹气道:
“是了,他们被做成这个阵法,就算不是自己的本心,毕竟邪道已经利用这个阵法害了不少人。说来都是邪道的错,可血孽也同样会落到他们身上。只是不知道,地府审判的时候会怎么惩处他们。”
唐棠解释道:“冤有头债有主,主因不在他们,地府定罪的时候,自然会调查清楚。”
陆存彧自动把这解释的话当成了安慰,眉目顿时舒展开,心里也甜滋滋的。
正待要说些什么,却见唐棠猛然望向西侧的方向,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如临大敌。
陆存彧意识到什么,连忙跟着看过去,就见到刚刚还安静的仿佛无人的别墅里,突然走出来十来个人。
他们有老有少,几乎都是一副道士打扮,其中一个还十分眼熟,可不就是昨天在直播间里看到的那个邪道吗?
这些人快速的走过来,一个个全都面色不善。
而这些人之间,最引人注目的要数被他们簇拥着走过来的一个年轻人。
说是年轻人,他却给陆存彧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明明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却仿佛只是披了一层鲜活的皮囊,而在那好看的皮囊下面,则是一跟逐渐在腐朽的老木。
老木形容枯槁,恶臭难闻,偏偏披上那层皮囊,所有的不堪就都被遮盖住了。
陆存彧不知这是自己的主观错觉,还是这人真的不堪……总是,他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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