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愉景闻声僵住了身子。
今日是他生辰?
女子的怔松以及一闪而过的悔意落在傅长烨眼底,可是已经晚了,就像镜面产生了裂痕,无论怎么修复都会有痕迹。
“怎么不早说。”愉景呢喃,伸手将他半挂在肩上的衣衫往下褪去,露出男子有力的臂膀和小腹,凤仙花染过的指甲在男人肩上轻轻按捏,再顺着坚挺的后背线下滑。
傅长烨的身子蓦地挺了一下,随着她的动作,眸光愈发深沉。
“早点说,臣妾就可以给陛下准备个大礼了,现在好了,臣妾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只能将自己送给陛下了。”
她大胆向前,带着他倒在榻上,傅长烨一言不发,静看女子勾撩。
缠绵细吻如落花微雨,柔顺长发更似青蛇在身上缠绕,拂过他的面,扫过他胸膛,且有更大胆之势。
展平的被单因男子聚在十指上的忍耐,现出无数褶皱,傅长烨仰面朝上,看到窗外开得正艳的桃花,蓦地想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他不会放她走的。
静谧的室内,落针可闻,更别提紊乱的呼吸。愉景居高临上俯视着傅长烨,傅长烨也不避让,以目光迎她,因为亲吻,她唇上尤沾水润,像清晨沾了露珠的花蕊,尤为动人。
愉景伸手,一点点将身上衣衫脱下,露出冰肌玉骨,她牵过他的手,在他耳边低语,“陛下,今儿一定要痛痛快快的。”
天光渐暗,室内气氛却是愈发旖旎迷离,她因为卖力侍奉他而香汗淋漓,他却因极力忍耐也跟着湿了被褥。
可最终,理智胜过情感。
原本克制反撑着床榻的大掌霍地掐住了女子的腰,将她四平八稳地扔到了床榻里侧,而后直直起身,扯过落在地上的衣衫大步夺门而去,只余一句:“女子怀胎不满三月,怕是不稳,你要好好休息,我也不会再动你,所以收了你那些小心思.独自珍重.”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原来他都知道了。
出宫已然无望。
愉景心中大惊,连忙起身去追他,“陛下到底想怎样?”
傅长烨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她说道:“还记得崇政殿中的那只金丝雀吗?”
金屋藏娇,笼中之鸟。
愉景全身失力,独倚在门框上,宫外自由自在的日子,原来真的回不去了。
两行清泪垂下,同时红了眼眶的,还有说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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