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朝廷政务不同,天下事他不觉棘手,可是面前的小女子却让他不知该如何才能笼络。
他想了想,说道:“比如说,现在,此刻,你来侍寝。我开心了,便放你走。不开心了,你休想出宫。”
“你怎么可以如此?”愉景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问他。
“我为何不能如此?作为帝王,我不能言而无信,但是作为男人,我要权利对自己的女人就说过的话反悔,你说吧,我反悔了,你要怎么做?”
“我杀了你。”愉景面色苍白。
“杀了我,以你目前之态,应该是做不到的,我想,你唯一可以做的,应是取悦我.那么,你可以开始你的取悦了.”
第66章 大胆 厉齿穿透肌肤,鲜血渗出,是她咬……
取悦他?
瑜景于膝上抬起头来, 瞪大了眼睛,紧盯着他,不敢置信。
此时的他, 亦如当初刚认识他之时的模样,写满春意的桃花眼上扬, 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初看以为温暖,勾着人靠近,实则整个人充满疏离,压根不能使人靠近。
似禁欲, 其实又欲到了极致。
他冷冷地看着她, 看她眸中渐渐升腾起了水雾,却无动于衷。
瑜景羞愤咬唇, 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等待她摈弃羞涩,上前对他投怀送抱的模样, 心底的失望一点点开始汇聚,最终在心底升华成了对他的怒气。
他就是有意的, 故意用侍寝来羞辱她。
她愤而半撑起身子, 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直视他深邃幽黑看不见底的眼眸。
她咬唇看向他, 希望他能就此放过她。
可是, 他眸中除了不耐烦的催促, 其他全无怜惜之意。
她对他失望透顶, 于是再不愿自取其辱地去求他放过。
她直视着他, 带着恨意,展开另一臂,高高抬起,直接拽过纱帐边的金钩。
金钩摇荡垂下, 原本被束在一起的纱帐也于瞬间在充盈着淡黄.色光晕的空气中散开,并欣然合上,使得床帐内立时成为了这寝殿中最幽深,最令人不敢直视的存在。
金鸭香炉燃香,靡靡香味氤氲在令人眩目的光影里,使得纱帐内的人纵使心如死灰,但亦是于不自觉间红了面庞。
愉景为自己悄然间泛红的耳垂感觉到羞耻,但她留意到,他依旧端坐着,好整以暇静观她的动作。
他微笑着鼓励她继续,她恨不得抬手捶到他身上。
他上挑着眼睫看她,用目光告诉她,她的所有挣扎对他而言皆不堪一击,她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他向来如此傲慢,向来对她是这样居高临下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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