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母好奇:“那你说说?”
“我这次是跨国公司的女总裁,上档次了哦!”
迟母一双杏眸漾起剪不断的笑:“哟,出息了呀女总裁?你就没去公司报过道,知道打卡机在哪儿吗,知道总裁一天几个会吗?”
“无所谓,”迟意笑,“这并不妨碍我本色出演。”
“那你得加把劲,演好了你爸也算是如愿。”
“哈哈。”
母女俩聊了一会,因信号实在太差被迫挂断了,迟意唇边尽是岁月温柔的笑容。
女儿就像一块柔软的棉花糖,软绵绵的甜,时而膨胀的堵满心口,时而缩小的紧握掌心,害怕幸福会溜走。
如同母亲思念自己、盼着她能事事顺心如意,而自己也盼着迟遇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在正常的环境下长大。
迟意维持先前的姿势,靠着落地窗眺望夜景。视线流转小城的灯光景色,却在一回眼时望见了熟悉的人影。
一辆蓝色的慕尚停在酒店前,线条流畅如同一笔勾勒,华丽的车门打开,央书惠自后座款款下车。
紧接着身着烟墨色风衣的谢知南从副驾驶走下来。
“你回去吧。”央书惠朝他挥了挥手,手腕系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纱巾。
谢知南喊了她的名字。
走出几步的女人停下脚步,风吹起她白色的裙摆像浪里的海花,连同手腕的纱巾一起翻滚。
央书惠抬手理了理鬓边被吹乱的丝发,侧转过身回望谢知南。
谢知南亦看着她。
阿洛塔昼夜温差大,夜里只有几度,而且时常刮风。
央书惠系在手腕的纱巾被晚风吹散开,她一时没留神,纱巾被风卷到几米外。
谢知南视线追随着纱巾,长腿迈过去,弯腰将纱巾捡起来。
他抖落了灰尘,走回去递给央书惠。
“谢谢。”央书惠接过,又重新系在了带着蓝宝石手链的腕里。
两人隔着三步距离面对面站着,背影清瘦颀长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递了过去。
从迟意的角度只能看见谢知南冷峻清艳的脸庞和低垂的眉眼。
央书惠接过照片后没再说话,盯着手中的照片一动不动,约莫过了五分钟才转身走,谢知南则目送她进了酒店还未离去。
楼上的迟意听不见他们聊了什么,但是谢知南低垂的眉眼,仿佛饱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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