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梅花树被炸劈开了,好在言白修出面保下了迟意,自己站出来受罚,也没比盛轩好到哪去。
“是别角晚水吗?”谢知南问。
迟意瞳孔惊讶的一颤,转过头声音微高了些,“你怎么知道?”
“言承行院子里种有一棵一百一十岁高龄的别角晚水,知道这事也不奇怪。”
迟意两眼闪烁着明亮的小星星,她站在石阶之上,回身看向台阶下的男人,微微俯身凑到他身前,一字一句的问道:“阿南,这世界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有。”谢知南点头。
“比如说?”迟意问。
“一百多岁的别角晚水,和十年的别角晚水开出的花朵,花瓣与香气上会有差别吗?”
迟意蹙眉思忖,余光瞥向四处,发现无人。
冬日清晨的山里,少有人冒着清寒去登山顶。
她抬手搭在谢知南肩上,俯身点头间,樱唇落在他嘴边,似花瓣轻柔的触碰,贴了上去。
淡淡香气意蕴鼻息,交换软绵的呼吸,丝丝细细的缱绻,缠绵却不艳丽,风一吹就散了炽烈。
迟意小手用力地握紧悬在指间的枫木枝,枝上霜叶微微颤抖。
她气息紊乱地松开了谢知南,唇色泛着红润的水光,气还没喘匀便继续朝前走去。迟意脚下步子轻快,蓦地停在一块青色石阶上,回身看仍留在原地的男人。
她眼中徜徉着明亮的笑意,晃了晃枫木枝,一手拈着枫木叶缓缓说道,“亲二十多岁的谢知南和亲三十岁后的谢知南,好像没有差别诶。”
谢知南失笑,她在捉弄自己。
两人继续朝山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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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的霞光照透山林,金红色的光芒将林木和屋子都镀上了金边,宛若童话世界般浪漫。
迟意刚拉着裙摆在霞光中转了个圈,跟谢知南说:“你看,我像不像误闯仙境的小公主?”
迟意浑身上下被充盈的日出笼罩,泛着薄薄的光芒,未施粉黛却明艳俏丽。
“汪,汪汪!”凶狠的狗叫声传来。
熟悉的狗叫声,迟意侧目望去。
“哟,什么风把你和谢知南吹上山了?”盛轩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迟遇。
这两天迟遇被接回盛家小住了,薛素琴虽然舍不得,但架不住盛母抹眼泪,都是情同姐妹的好闺蜜,做不成亲家还能作孙女的好奶奶。
“妈妈,谢叔叔!”迟遇激动的喊道。
迟意开心走上前,抱住女儿,蹭了蹭迟遇水嫩的脸颊,“小遇又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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