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现在只悔不当初,就不应该让姜辞卿代替自己去相亲, 那才是痛苦的开始,是她亲手将姜辞卿推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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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吗?”宋洲打来电话的时候, 傅昔玦刚结束开会,案件进入收尾工作, 以往这些大多是傅昔玦亲力亲为。
沈邈偷偷觑着窗边站着的傅昔玦, 今天的总结会议上,傅昔玦连续出错,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傅昔玦这人可能对别人要求宽容, 但对自己是严苛入骨的。
犯这些低级错误就更天方夜谭了,但就在刚才那如铁的定律被打破了,看傅昔玦眼下一片乌青,他又不敢开口问什么。
楼下的停车场时而有车驶出,片刻就又有车停进来了,无缝衔接。
宋洲等不及傅昔玦回答了,他这人就总是闷声不响的,什么都藏在心里,除了会做什么都不知道去问,连解释都不会。
他都着急。
“反正我消息发你了啊,我给你打探到的消息,不会有错,到底去不去看你自己,我不劝你了。”
“到时候别真把人弄丢了再来跟我后悔,那时候兄弟我也无力回天。”
手机里很快被挂断,传出“嘟嘟”的忙音。
以为傅昔玦神游天外,沈邈正准备上前,他梦中惊醒似的猛然转身。
视线顺其自然就捕捉到了沈邈,却并没有往常的质问。
“沈邈,以前你不知一直做案件收尾工作的吗,今天我有点紧急情况,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弄一下,你下午应该空的吧。”
这一本正经的叫法吓得沈邈本能的一抖,凭着潜意识点头,“啊,我空的啊,可以啊。”
傅昔玦拍了拍他的肩,有些赋予重任的期望,沈邈顿时觉得肩膀一沉。
“这次,真的拜托了。”
也顾不上沈邈欲言又止的挽留,去办公室请了下午的假,背上包三两步就离开了。
阮霏从椅子上探出头,思索着:“傅队这是怎么了?家里房子着火了?”
熊雄一无所知,只是摇头。
沈邈正推门进来,和先前一知半解的呆愣完全不同,闲庭信步的走回自己的位置,手里抱着那一叠文件。
意味深长道:“说不定是真着火了呢,不好说啊……”
要不是刚才宋洲给他发消息,消息里说提前打预防针,如果傅昔玦要走,拜托沈邈帮衬一下他的工作。
沈邈是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八卦信息的,宋洲起初万不松口,但后来想想,或许沈邈知道些什么内情,能帮上点忙,就告诉了他。
“你这么一说,最近确实很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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