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桃子转身,赞同韩晴的做法:“姐,我害怕到时那个疯女人拘留期一到,私生行为更过分和严重。我怕……”
白艺垂着脑袋,没吭声。
很清楚桃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无非是到时那女人更严重的做法。但她犹豫的点是,谢妄。
那个人,是他的私生饭。如果谢妄知道是因为他,造成这件事。心里肯定存下个疙瘩,会难受,会不高兴。
白艺咬唇,而且她害怕,因为这件事,他们二人又回到了先前的那种陌生关系。
一路无言,到了医院做好检查,白艺手缩到宽大的衣袖中,默默取暖。
韩晴回头看见的就是这副情景,女人可怜地靠在墙面上,周边的人离她明明很近,几米距离左右。但又像很远,插.足不进她建好的心房中。
医生出来把检查报告递给韩晴,温声:“没伤到骨头,只是有几处皮肉伤,回去擦些药就行。”
“好,谢谢医生。”韩晴认真看了几眼报告,左手腕有点青紫,是被拽的。
……
忙乱至今,到家已是半夜。
白艺站在房门口,小声说:“那个私生饭——”
对上韩晴的目光,她攥紧衣角,别开脸:“可以明天过后再发声明吗?”
让她想一下,该怎么和谢妄说。
“行啊。”韩晴眉梢舒展,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宽慰:“早些休息,要不明天和古导请个假休息?”
“不用,我没事,不要拖累大家进程。”
韩晴叹气:“好。”
—
柔软的床榻上凸起一坨形状,像是睡不安稳,经常性翻转身子。
床头柜上的手机轻振一下,白艺缓慢睁眼,隐在暗处的眸子清亮,毫无困意。
迟疑了下,女人捞过手机,手如柔荑般,安稳搭在淡紫被褥上,触亮屏幕,发现只是条普通短信。
外头很黑,一个人的房间,很安静。有种在这世界,自己是被落下的那个。
收回不好的想法,强迫自己闭眼入睡。
*
翌日。
难得早上没戏,白艺睡的较久。
到片场,是下午一两点左右。
白艺抱着剧本,迈大步子,往化妆间走。推门一看,里头只有谢妄,没旁人。此刻,他正闭目养神,刚拍完早戏休息。
白艺转身合上门,小心地坐下。不等她有所动作,男人睁开眸子,喉咙里溢出点声:“昨晚睡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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