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口的跳动无端停了一拍。
呜呜呜这笑起来好他妈奶!
白艺咽了咽口水,眸子直直定在男人身上,舍不得挪动:“……妄,请你把卷发半永久氪在头上好吗!”
谢妄:“……?”
“啊我的意思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提出的要求未免离谱:“卷发很软,但顺毛也很乖的啦。”
旁边的工作人员则是多脸震惊:“?!”
家人们,颠覆世界观了。
软、乖?这两字竟也能用来形容我妄神。
只不过稍转弯思考了瞬,再抬脸,话题已换了新一轮。
谢妄低头轻声的和女人讲待会要唱的歌,眉眼柔和的过分。
肉眼可见的双标,不止是对除白艺外其他女人,更甚是男人。
几位电灯泡(bushi)工作人员牙酸的对视几眼,利索的出门左拐走了。
白艺有些替他紧张,15万人,什么概念!几年前的一巡,当时不过才差不多是半数,而现如今直接翻倍。
果然,优秀的人,是不会一直在原地重复弹跳的。她们会在背后比起其他人更努力,优秀二字有多光荣,彼时一朝翻台,便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打开,谢妄助理手中拎着杯热可可走进来递到女人手里:“哥让买的。”
白艺捂住杯壁,热意暖烘烘的略过指尖,密密麻麻地传入四肢八骸。她弯起眸,娇嗔:“怎么买这么高热量的?是想看我被韩姐抽丝扒皮吗!”
谢妄眉梢轻挑,眸带柔光,语调含着笑:“暖手。”
“可看着不喝多罪恶啊?你说是吧。”
男人背后倚着墙面,长腿懒散分开,闻言饶有兴致的点头,附和她反问:“然后呢?”
“要不然……”白艺沉吟片刻,拇指与食指隔着一厘距离,轻轻笔画着:“那我小酌一丢丢?”
谢妄侧目瞧她,散落下的发丝微动,很轻的嗯了声:“可以。”
见他认可自己的想法,白艺开心的举起手:“give me five!二巡加油!”
“还有,我等你!”
谢妄低眸,面上稍带上笑意,伸掌拍了下:“好,你等我。”
终于,有人等了。
—
现场,白艺坐在内场前排,带着口罩,全场昏暗,周边的人注意力全然投放在台上。
尽管男人此时还未出来,全场依旧举起蓝色灯牌,不少粉丝头戴猫耳蓝光发箍,从高空向下看,俨然是蓝色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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