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呢?”
坐在教室后面的陈致学也凑过来。
苏萄又跟他滔滔不绝抱怨一通。
陈致学听着,看了眼宁瑟瑟的表情。
“你怎么一脸冷淡?”
他笑问:“大家压力重,还对谈恋爱这些话题热情度这么高,你就不感兴趣吗?”
苏萄也说:“你好敷衍!你刚才就一直嗯嗯嗯,多说点什么啊?”
宁瑟瑟:……
她一脸人淡如菊,无波无澜道:“不感兴趣,我只对学习感兴趣。”
“真的假的?”
苏萄迷惑歪头:“你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说的那些什么……”
她的话忽然被宁瑟瑟的眼神打断。
苏萄咽下要说的话,小心翼翼又一脸兴奋八卦地问:“你怎么啦?遇到什么困难了?告诉我,我最擅长帮别人分析!”
“没怎么,没困难,谢谢但不需要。”
宁瑟瑟冷酷无情:“还有半年多高考,别关心这些了,天天的卷子还做不够的呢。”
“哦……”
苏萄尾音拖得很长,眼神贼贼的。
陈致学推了下眼镜,他平时不戴眼镜,但因为有点散光,在看卷子做题时需要戴上眼镜,防止进一步发展。
“这么爱学习?一点都不好奇恋爱吗?”
“不好奇。”
宁瑟瑟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侧脸忧郁又认真:“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态,完全可以称一声尼姑庵在逃尼姑。别再问我这些了,咱们还是快点准备下场考试吧。”
“……好吧。”
陈致学和苏萄面面相觑,都没再说这个话题,开始讨论刚结束的考试和下一场考试。
不过两人都各有思索,苏萄蠢蠢欲动,但决定回去在手机上问,陈致学则是松了口气,却又重重提了口气。
她说的可太严重了,这种心态高考后纠不回来怎么办?
宁瑟瑟沉浸在试题内,直到一天考试结束,她和苏萄吃完晚饭,自己回宿舍的路上,才颓丧地瘪了脸。
上次探监回来,她一时冲动,热血上脑,便跟薄先生……应该算是告白了?
说实话,宁瑟瑟觉得这也不能全怪自己没自制力,就薄先生当天营造的氛围,说的那些话,还有给她的那颗祖母绿,她能克制住才比较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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