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本来是不知道的,见着阎恪整日往山外跑,我还想着他是不是跟着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我质问他他便又要苛责我,说我不必管旁人的闲事。
他也真傻,他的事对于我来说又怎会是闲事?
我假装睡着,等半夜也跟着溜出去,总是跟到一半又被发现,眼睛一花,他们已经跑得没影了。
我只好挑战迂回路线。
跟阎恪一块去的有个叫燕洪的,那时正看上了我的狐朋狗友司鸾。我跟他磨了许久,最后做了交易,不在司鸾面前诋毁他兴许还会说上三两句好话,他便告诉我这些事由来。
原来他们每日并不是去什么烟花柳巷,是去跟踪青眉的。
我明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再打听案情的进展,得知虬眉宽限的日子马上便到了,他们最近却毫无突破。
我在那府宅周围盘桓数日,无意间发现,除了青眉,有个女子在府中深居简出。
有一日,我逮得一个时机,那姑娘来了葵水痛得不行,出门找大夫诊治。
我灵机一动,悄摸往那姐儿身上一靠,扭着屁股进了她的体内。
这女子体态丰腴,绰约曼妙,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我摸够了,扭着腰肢摸进府中,发现这儿也就是一般富贵人家的住所,没什么特别之处。
顺着身子的记忆,我进了最内里的梅花院,里头有座假山,周遭树枝掩映的石子摆了一个八卦阵型。天爷咧,难怪外头看不出门道,也进不来。
我循着她的记忆改变阵容,假山吱呀一声,竟成了两道自动的大门。
我走进去,里头才是真正的别有洞天。
漆黑如墨的夜里,四处仍是同外头一般的布局构造。不同的是,四下风物器具,皆在月色下泛着烁烁的光。
这青眉,吞掉的钱全藏到这里来了。难怪他平日府门大开,却总在月圆之夜来此过夜。
寻常时候便是有人来了,便是发现了这假山,也无非喟叹于巧夺天工的园林造诣,如何看得出里面的门道?
我正托着下巴,没从惊讶中缓过来,后头脚步声传来,是个低厚的男人声音,“媚娘,你怎么站在这里。”
这声音很有几分奸佞特色,我当下立马知道被逮了个正着。心里一紧一揪,要溜是溜不掉了,若是能通知阎恪,来他个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他的清白声誉岂不是能还回来了?
我当下决定将计就计,扶了扶头上的云髻,“青爷,您可来了,日日叫媚娘独自守着这空空荡荡的地方,奴家好不害怕。”
这青眉素日瞧着一板一眼,没承想竟是个老色鬼。他手往媚娘身上一揩,“好些日子不见,你倒是又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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