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从来是人人向往的东西。天帝既然是为了宁婉风做不了了,天君这位子还得想法子试一试。
天君这个概念,与天帝不同。假使天帝是职称的话,天君算的上一个职位。
如他所愿,他做到了。功成名就之后,人往往喜欢开始论往昔,这是人的通病。
一阵轻而持续的敲门声响起。
我没有想到,宁婉风还会找上门来。
真该死,我也总是忘了,我如今住在城里,开门前可以先瞅一眼猫眼。
宁婉风穿着薄绿春衫套长衣,笑意吟吟地站在门口。我吹着过道的寒风不觉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来美人都是美丽冻人的,就如同她的皮相与心肠。
我冷冷道:“阎恪不在这里。”
“我知他住在对面,也知道他今日不在。”她整个人小小的,显得温婉极了,微笑着,“我是来找你的。”
我拧起眉想把门摔在她脸上,突然想到我这门修好才不久,阎恪那里的赔付都还没拿到,实在不值得一试。
宁婉风体贴入微,宽慰我道:“你别紧张,我想你也感觉到了,我身上的仙气近乎于无。”
她说话的时候笑容和煦,我说过,对于陌生人而言,这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而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是黑暗中蛰伏的毒蛇信子。
我如今已经没有那么怕了。
这些日子,也想得通了。我与宁婉风之间,从来哪一件事不是麻烦找上门来的?
逃不掉,躲不过。
睡死在沙发角的孟阿谀忽的醒了。它看见门口的宁婉风,眼里露着敌意的光,低低地夹着尾巴,背上的粗毛全部耸竖成一排。
我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自己舔着脸朝人家欢实地摇尾巴的死样子。
宁婉风当是记起来了的,“这只狗还在?”
她打量了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我想,宜姐姐定是个非常念旧情的人。”
我斥了孟阿谀一声。这不好,平白的咬了人家,还要付疫苗钱,“当然,总不能学一只狗,哪里有肉就往哪里舔。”
宁婉风面色沉了两秒。
我站直了身体,与她废话,“我听说,宁小姐如今在凡间混的风生水起,不知道特意上门找我又有何贵干?”
宁婉风一贯的直接:“我想,请你放开阎恪。”
我觉得好笑:“我想就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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