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有些急了,带她上医院去检查。
看病的医生是个阿婆,是胡双喜从前的熟人,以前是做神婆的。她戴着老花眼镜拿着化验单看了许久,一旁的医助将潇潇带去了隔壁的观察室后,她抬起头来,面色有几分凝重,暗示我把潇潇“是HKC。”
我的脑袋里有片刻的混沌。HKC?这个病名并不少见,传染病中的不治之症。医生似乎担心我不明白,又重复了一遍它的全称。
我有些难以置信,“您是不是弄错了?她还只是个小孩,怎么可能会染上这种病呢?”
“HKC不仅仅是我们通常的看法以为它只通过性传播,血液、母婴这些都可以传染。”
我急道:“可她不是凡人,对这种病没有免疫么?”
“这正是我要说的,恰恰这种疾病,对儿童来说,是六界共存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从诊疗室出来,我觉得浑身都像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眼前突然一刹那天旋地转,黑蒙一片,潇潇飞快的从凳子上起来跑过来,“妈妈你怎么了?”
我勉力站起来,“没事,我没事。”
最近的日子里,我已经说了太多个没事了。
潇潇,我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怎么会呢什么时候的事?学校是要体检的,那么就是近两个月来的事?孙甜甜?还是宁婉风?
她还这么小,今年量了身高才挨够一米二的个头,达到买票的标准那天她还开心极了,觉得自己是个小大人了。可她才做了几天的大人?她从襁褓里还只长大这么一点点啊……
潇潇给我顺了顺背,“妈妈,医生说我生的什么病?”
我摸摸眼角,是干的。我替她把最上面的扣子系上,牵着她的手回去,“流行感冒,叫你平日多穿些衣服总不听。”
阿爹最近的情况也不见好,一天清醒几分钟,也就骂我为什么回来,问阿娘在哪里,大部分时间昏昏欲睡,要么,就是坐着发呆。
我跟他说潇潇的事,他只是呆滞的坐着,没有反应。我替他擦了脸和手,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有一会儿,费了老大力气使自己清醒些。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找到根源,追溯寻求治疗的办法。
孟阿谀像是共情般的,把头伸到我手边蹭了蹭,还一直尾随我到门口,被我赶了回去。
阿衍送我到门口,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反一问他又摇头,“阿姨你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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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距我上次来时相比,已经初见雏形。
鬼刀护卫在门口守着,“什么人。”
我启用咒术。
何谓咒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世间有天咒与地咒。天咒为魔界所有,是魔君方可修炼的秘术。地咒属于鬼族,又称煞灵,启用之时也会反噬自身,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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