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白球终于动了起来,它与杆头的碰撞感传到你的手上。你看着它和旁边的一个球发出清脆的声音,让那个球滚到了洞里,但你满脑
子都想着的是你和白如铖的身体贴得有多紧密。
你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呼吸的声音,他好闻的味道,他升高的体温。
“……如果你瞄准的是白球的中心,也就是打中杆,白球会笔直出去……”
“啪!”他带你打了出去。
“……高杆的话就是往上挪一点……”
慢慢的,你能在没有他的辅助下打出自己的球,只是控制不好力度和方向。
他最后一次调整好你的动作,然后再没有触碰你的身体,让你自己再试一次。一杆下去,白球冲到了桌台的另一头,当你要走过去时,你转身便撞进了不出声站在你身后的他的怀里。你抬头红着脸想和他道歉,只觉得身下有什么硬物顶在了你的大腿上。
“抱歉。”他的声音变了。
“不不不,是我打糊涂了。”
接下来的练习,你或是抬头或是低头,都会无意识看着他支起的帐篷,回想它蹭到你腿上时的触感:烫、硬。
你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依然无法停止想象那隐藏的肉棒的形状、味道。你一换动作,湿透的内裤就会摩擦你的阴部、臀部,你难得希望自己流更多的水,把外面的裙子也打湿,然后故意在男人面前弯腰,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下体,勾引他赶紧放出他的性器,狠狠插进来。
然而白如铖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把视线投射在四周墙壁的画作上,让那下流的想法立刻从脑海里滚出去。
你想要极了,不打算就这么如他所愿,于是把球杆放下,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更多的乳肉,一边感叹着房间越来越热了。
你发现他眼睛都亮了,像所有男人一样,直勾勾色眯眯地盯着你的胸部。
然后你一边搔首弄姿挑逗着他,一边刻意把球打到很难够到的位置,这挑战着你的技术,因此你打了很久,才终于让白球到位。你兴奋地回过头问他:“这里我要怎么做啊?要像你刚刚那样,把腿搭在上面趴着推吗?”
他扫了一眼你的裙子,有那么几秒你确定他是在意淫你抬起了腿、裙子被撑开的画面,似乎是被诱惑到了,“嗯”了一声走过来,看着你假装懊恼裙子的束缚,抓住你的手,在你停止动作的时候往下,把你的裙子撩上一半,露出你光洁的腿部,另一手扶着你的腰,让你够上桌台。
你在瞄准的时候,他的手轻抚你腿部的后侧,像羽毛挠痒痒一样。
“你的腿真美。”
他的声音仿佛春药,顿时让你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完成手头上的动作。
他一边摸着,一边再把你的裙摆往上撩,直到他看到了你能够拧出水的内裤。
“穿着湿的内裤可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不给你反应的机会,他修长的手勾着布料一角往后一拉,露出了你的股瓣,带着凉意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了上来。
你的胯部紧贴在坚硬的桌面上,挡住了内裤的去路,你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动一下好让他脱下。他见你没动,轻声道:“看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话音刚落,你的内裤一紧,布料撕扯的声音传来,然后松开,你下体后方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他摸了一把你的屁股:“真漂亮,像个粉白色的桃子。”
你既喜欢他的赞美,又觉得太羞耻,似乎黄暴粗鄙的词语你才适应。你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桌上,任由他把破烂的布料拿开,指尖轻得宛如叶片快速扫过你泥泞的肉缝,俯身在你耳边道:“我就碰了一下,你的水都流到台球桌上了,很不专心呢。”
你委屈地哼了一声:“分明是你在逗我。”
你的头顶上传来轻笑,紧接着猝不及防地,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半启的花穴中。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收紧了肉壁,他手指的形状清楚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
“啊!”
“怎么不继续推杆呢?”他又呢喃道。
你的骚逼里似乎插进了一根会释放电流的杆子,沾满了淫水,缓缓抽动,释放着让你酥麻和汹涌喷汁的电流,不过几下,便传导到了你的指尖,耗尽了你的力气,“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传开。
你忍着甜腻的叫声说:“你插进来我……怎么继续嘛。”
“当然可以,只是增加了一点难度。如果你打得不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奖励你。”
你顿时想到了那隐藏在他西裤下的鸡巴,肉壁饥渴得像是进行了深呼吸一样缩紧。你赶紧做好动作,尽力遗忘自己发软的下体和忽视那猥亵着你骚逼的手,瞄准了白球。
就在你推出去的一刻,阴道里的手指摸到了你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你手里的球杆掉在了桌面上,你“啊啊”叫着,完全趴在台球桌上,翘起了屁股在空中摆动着,让他更好地侵犯自己最柔弱的部位。
你清楚地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花穴里堵着的汁液也在手指推出去的时候从缝隙里喷了出去。一想到你成功勾引了一个正直而干净的男人、他用手指插着你的逼、你的骚水溅湿了他的裤子、你很快就能尝到他大肉棒的味道,你的身体更是被火烧般躁动,叫嚣着更多。
你看到球进洞了,回头渴求地看着他:“大鸡巴也可以进我的洞里吗?”
他眼神一暗,抽出湿淋淋的手,用滚烫的龟头顶开了你的小口,撑开到极致,在强烈的撕裂和被插入的满足杂糅的快感下,肉棒在滑腻的花穴里顺利地捅到了尽头,把子宫口撞得你的臀部的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蜷缩起来。
“啊啊啊!好大呜呜……哈啊啊啊进来了……”
他的鸡巴不是完全笔直的,有些弧度,再加上你的姿势,它把你娇嫩的肉壁往一侧顶弄,以前所未有的角度操了起来,碾压着那从来没有得到抚慰过的神经、褶皱。
插进来的肉棒力度很重,若不是他扶着你的腰,你觉得自己要被撞到桌子的另一头了。
在猛烈的操干下,你的身体正面摩擦在粗糙的桌面上,尤其是你的奶子,像两个柔软的球挤压在胸前,石子般硬的乳头被按入乳肉中,持续产生着电流,和骚逼里扩散的勾结在一起,直直让你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液体流到下巴时你才发现自己爽到口水都出来了。┇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啊……不行了……要……”
就在你浑身一酸时,白如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你的肉壁疯狂地挽留着,用力夹紧,推出的过程像是要把你的肉也扯出去一样,龟头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即将高潮的花穴绞了个寂寞。
你愤怒地回头看去,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那根沾满了你淫水、在灯下反光的弯鸡巴。你顿时呼吸重了起来,眼底的愤怒褪成了巴巴的渴望。
“去桌上跪着。”他说着,帮你抬起下面支撑的颤抖不已的腿。
你赶紧爬上去,撅好了屁股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麻利地翻身上来,按住你躁动不安的臀瓣,扶着鸡巴又捅进了紧致的甬道中。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你们像是拍卖场上展示的商品,摆在巨大的台球桌展台上。你们像野兽一样在这个上流的场地交媾,肮脏的体液在你们的交合处喷出,打湿了展台。
你神志模糊中,裙子被扒了下来,赤裸的你更像被标签为骚逼的商品,身后穿着西服的男人是拍卖场的主持人,向那些戴着华丽面具的富人们展示这个逼有多好操,有多少水,夹得鸡巴有多爽。
“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啊……”
“唔嗯、啊啊……”
酸麻又一次袭上你的肉体,你前臂发软,上半身塌了下去,口水淌到了桌面上,侧着头看着男人依然狠干你的花穴,流出汗水,一手扯开他的领带,让身体稍微降降温。
很快,你达到了高潮,而他被你绞得泻了身。强有力的精液射进你的骚心时,你仿佛是在升空的气球,一把水枪瞄准了你,把你的躯体给射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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