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玩意儿可比这里的牛郎爽多了。”
他的肉棒半勃起,你能猜到它完全直起的尺寸,和边璟的相比略小一些,但也是有资格说大的。
你想把手抽出来,但他的劲很大,直接拿着你的手磨蹭他逐渐涨大的性器。
“你、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着?”
就在这时,电梯终于到了你要去的楼层了,眼见通往光明世界的电梯门打开,你狠狠踩了他一脚,冲了过去。不料你那一脚对这个魁梧的
男人来说不过是棉花拳的力度,他抬起一手,你直接撞了上去,被他轻易揽回电梯角落。
“救命啊!”你朝门口喊了几声,等来的只有门慢慢关上。
他粗鲁地把你转过去,让你的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他顶着你的膝盖,让你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他的手钻进了你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你的乳房。
“果然又软又嫩。”他感叹一声,带着茧子的手指揉搓你早就胀痛的奶头。
你的肉粒在过来的路上已经被衣服磨得敏感至极,现在还要被男人用力捏了一下,你当即软了腰,一不小心叫了出来。
“这么敏感。”男人用彻底兴奋的性器插进你的两腿间,模拟操干缓缓前后移动。“直接干进你的逼里,岂不是要立刻高潮?”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股很大的烟味。你强忍着那股味道和他在你奶子和腰间的猥亵,尝试抵抗,试图扒开他的手,说着“不行”,躲开他的帐篷。
突然,他再用手臂把你顶在电梯墙上,压得你几乎呼吸不过来,然后放开钳制你手腕的手,双手落在你的后臀上,猛地一扯,你的裤子就这么被蛮力撕开了。
电梯里的空调风吹上你赤裸的下体,只觉得陌生男人的手揉了几下你的屁股,然后沿着股缝钻到了你的阴部,手指在你的花穴口重重搅了几下,你和他都听到了你骚逼里淫水的声音。
你第一次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
男人浅浅地插了几下你的花穴,又蛮力地把你转过来,给你展示他湿漉漉的手指。
“这是什么?”
你默不作声,他掰开你的嘴,强行把沾着你淫水的手指塞到你嘴里。你尝到自己的骚水并不像边珝说的那样是甜的,只有腥味,说不上好喝也说不上难喝。
似乎是感觉到你的舌头舔上他的指尖,男人一下子来了劲儿,低头吻住你的嘴唇,舌头大肆跑进来,强奸你的口腔。
“唔唔唔!”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咬上那带着烟味的讨厌的手指。你浑身很热,那是发情的征兆。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另一只手上,他抓了几下你的奶子,留下红色的痕迹,然后跑到你的下体狠狠按上你的阴蒂。你身体一抖,一股水喷到了他的掌心上,他再用这股新鲜的淫水,涂抹你整个胸部。
“这水可真多,可以装下一个杯子来喝了。”
“唔……别……”
你的奶子又热又凉,奶头硬得几乎要胀烈。你觉得你的胸部像是一座冰制的火山,里面全是滚烫的熔岩,但外面被干涸的淫水封住、空调吹过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冰火山的喷口也都被冰封着,熔岩差一点就要撞破了。
光头男轻易地把你翻转过来,又使蛮力把你胸部的布料从中间撕开一半,你的奶子从大开的缺口中蹦出来,像奶牛的乳房等待挤奶。他托着你的臀部把你撑起,让你的胸部正对他的嘴,紧接着他对准你那骚痒的奶头猛地一吸。
“嗯啊啊!……不行……啊啊啊太舒服了……”
冰火山顿时爆发了,熔岩外的冰顿时被男人口腔的温度融化,你觉得岩浆会从奶孔喷出来,但实际上它们却倒回了你体内,从你下面的甬道喷射出来,犹如碰了一下奶头就失禁了一样。
“靠!真他妈骚!”
男人受不了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用力禁锢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喘息。你感觉花穴已经没再喷水了,一抽一搐的花穴口很快贴上了一个圆头,散发着不属于你的体温。它撑开了你的骚逼口,舒服得你揪紧了陌生男人的衣服,下半身彻底沦陷在无尽的酥麻当中。
男人的龟头跑进来后,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速度快得像划过火柴盒的火柴,点燃了你体内所有的火星。
“啊!停……哈啊……不行……啊啊啊出去……”
你完全不认识这鸡巴的主人,不知道这根脏东西有没有清洗过,却还是被捅到了身体最柔嫩的深处。你还是被他强奸的,可你却被他操得欲死欲仙,爽得四肢绷紧,花穴流水流个不停,只希望鸡巴一直插在你的逼里,用浓精把你的体内冲刷个遍。
只觉电梯动了一下,开始往下移动,你下意识夹紧了性器,男人骂着更用力地操你,狭小的空间只剩下肉体碰撞声、淫靡的水声、你的咽呜声、他大骂脏话的声音。
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你感觉下体的水溅得更远了,好像飞到了墙壁上、广告牌上。下一个乘坐电梯的人,会猜想到这些水是什么吗?从哪里喷出来的吗?
玷污公共场所的感觉令你异常兴奋,你还想到电梯里有摄像头,镜头背后的人没有阻挠他的强奸,那他们在屏幕后面做什么呢?把你和男人的操干当成黄片吗?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
就在这时,电梯停了下来,门在“叮”的一声中打开,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把你压在墙面上,大鸡巴用力地捅进你分开的两腿间、那不停带出着水的骚逼里。
光头男回过头怒骂道:“没见过操女人啊?!滚!”
那些人畏惧地站在走廊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似乎过了很久,电梯才慢慢关上。
他干了你几十下,电梯又缓缓升高了。你忘记电梯上上下下多少次、开了多少次门、有多少人看过鸡巴插进你的逼的画面,你能记得的有一次开门,你眼前一白,漂浮的身体下穿出水龙头持续流水的声音,你像冲上了岸、不断挣扎的鱼,被外面好几个人看着高潮。你还记得最后男人把跟一滩泥一样软的你放倒在地上,分开你的两腿,高速抽插,在最后的几下疯狂用力地撞上你的子宫口,然后顶着那块被男人们形容像在吮吸着龟头的小嘴上,射了一大泡浓精,滚烫的液体灌满了甬道。
好脏。好臭。好多……好舒服……好满足……
这场强奸爽得你几乎晕厥过去,唤醒了你内心深处的更多连你自己都难以置信存在的恶念。
你躺在地上抽搐着,光头男把鸡巴拔了出来,那硕大的性器上还沾满了白色乳液。
“爽吗?”
“爽……”你似乎都忘了他侵犯了你,仿佛那观赏着被他操过的你身体的男人是你的情人。
只见他朝你露出了个阳光的笑容:“还好今天是我值班,没错过你这样的尤物。”
“……什么?”┇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他拉过你的手,把脸颊贴在你的手臂上:“下次你想挨操的时候,点我好不好?”
忽然,电梯门又开了,你看到上次用手把你玩到高潮的帅大叔站在外面,双手环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操完了就带人家洗澡去,在这里磨磨唧唧占用公共空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光头男把你公主抱起来,爽朗大笑道:“他是在嫉妒我能够吃到你。一听说你要来他就迫不及待要上你了,结果随机剧本选了个强奸的,你见过他不好假戏真做,然后主演就抽到我啦。”
他又低头在你耳边用大叔也听到的音量诱惑道:“想给他看看你的逼吗?在滴着我的精液哦。”
不给你做出反应的机会,没这个癖好的大叔没好气让他滚,他笑嘻嘻抱着你走去澡堂。
帮你洗澡的时候,光头男一改一开始凶狠暴戾的模样,像你的忠实小弟一样认真帮你擦身,硬着肉棒洗干净你体内的精液,忍得很辛苦但没有碰你,还一直不停口地吹彩虹屁,比如对着你的花穴说“这真是我操过的最舒服的逼了”,又比如把你搂在怀里说“好羡慕你的对象啊,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还有什么“你的奶子滑嫩得跟豆腐一样,看一眼我就恨不得用力捏到变形”……
你被他吹得怪不好意思的,不得不也开始商业互吹,比如他的鸡巴好持久有力等等。
离开按摩院的时候,接待员把电梯监控录下的影片传给你。你在回家的路上偷偷打开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神智不清的模样立刻羞愧地关上。
你赶紧把和别的男人性爱录像发给白如铖,然后不敢再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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