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等你缓了一会儿,白如铖走去倒水,边珝在你身后帮你拍背,看你好一些了,再拦腰把你抱起,走到客厅去。
“边珝,你喜欢这套衣服吗?”
“喜欢啊,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
谁料他说:“这可不够。”
你怀疑是不是白如铖把他那腹黑的性子传染给了他,让边珝说出了和方才他要你当面潮吹前差不多的话。
“怎么不够了?”
“你知道兔女郎最性感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她们会摇的尾巴。”
你这才发现他还把那尾巴肛塞带出来了,估计早就起了这龌蹉的念头。
“宝贝,再戴上它摇给我看嘛。”
正巧白如铖把杯子拿到你面前,你接过来喝时,发现他也颇有兴趣地坐在边珝旁边,等着看你摇那插在屁眼里的尾巴。
“我不会摇。”
“就像你平时勾引我们的扭腰动作,你会的。”
那两人难得这么和谐地排排坐在一块儿等你,你在头疼之中竟感受到了一丝老母亲的欣慰。
你现在兔女郎制服的前胸布料被扒下、卡在奶子下面,胸前、手臂内侧还有肚子上的黑色布料全是奶渍,开档的设计更让人看清你一片泥泞的阴部、红肿的臀部和腿上的淫水痕迹。要真像他们想要的那样,把尾巴肛塞塞回后穴,朝他们摇屁股的话,他们会清楚地看到毛绒绒的白团子下,被两根肉棒插过的花穴合都合不上,颤颤巍巍的。
两根肉棒……边珝还不知道先前你还勾引过陌生男人操穴、内射呢,他只会以为那是白如铖的精液。就这么大大咧咧把这骚逼给他看,你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他又要看到那装过奸夫精液的花穴了。你越想越兴奋,忙不迭把尾巴塞回去,背对着他们,有些不自然地尽力模仿之前诱惑他们的姿势,撅着屁股摇晃。你的乳房被重力往下拉扯着,奶汁在晃动中四溅。
“幅度再大一点。”
你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听话地把腰也放荡地扭起来。
给他们摇完兔子尾巴后会怎么样呢?会因为你淫乱的举止继续打你的屁股吗?会因为打得太上瘾了,也跟着袭击你的奶子,把奶水拍得到处都是吗?
“再快一点。”
就在你想得花穴流了一地口水时,一根肉棒直直捅进了你向他们绽开展示的骚逼里面,一下子就把你顶得几乎扑到地面上。
“啊啊啊……哥哥……好猛哈啊啊……”
你的手臂往后被他扯着,犹如御马的缰绳,而你被他骑着,巨大的鸡巴和你的花穴紧密结合,他坚硬的胯部撞得你的臀肉波浪似的起伏,淫水更是不要钱地哗哗流下。
“操!真爽!啊……”
边珝很快在那里喘息,他的声音除了偶尔蹦出来的脏话外,与边璟别无二致,让你产生了边璟也加入了这淫荡活动的错觉。
你被折成了九十度,挨了几十下捅就没什么力气了,两只脚快抽筋。你一边流着生理泪水,一边哭喊着说好累,边珝好不容易停下冲刺,面对面把你抱起来,又站着继续把你的花心撞得酥麻入心。
你伏在他怀里被干得东歪西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穴里的肛塞转了几圈,爽得你手脚蜷缩起来,哼哼享受。紧接着肛塞突然被抽了出去,白如铖的弯鸡巴插了进来,以一种顶上你心脏的势,直让你瘫软颤抖,像被操成了他们性器形状的橡皮泥,颓废地扒在边珝身上。
他们在你的两个洞里轮流进出,一个人退出,另一个人正好顶上;另一个插入,另一个抽出。你下体的每一块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就同你的淫液任肉棒肆意捅着、堵着。他们干了你没多久,要命的快感顺着血管游走遍全身,它们如利剑般直刺你的大脑,让你翻着白眼,四肢麻痹地挂在边珝的手臂、肩上,感觉从几十米高的空中坐着过山车冲向地面,那股惯性在撞得你不省人事的同时,又犹如无形的大手,把你的膀胱当苹果般捏住,施加力量。尿意急剧袭来,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控制,就觉得尿道松开,里面的液体畅快地淋到边珝身上和地面。
两个男人同时咒骂一声,更发狠地,在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中继续操干你的两个洞。
你几乎叫不出来了,更是瘫软成了废水,头晕乎乎的,一阵耳鸣传来。又过了一会儿,你听到白如铖在你身后闷哼一声,堵住你后穴骚水的鸡巴一下子拔了出去,在水大肆滑落出来时,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你依旧发热的臀部上。
他走到侧面用潮湿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凑近吻你,剥夺你所剩无几的空气。你想让他别亲了,可又抵不过唇瓣摩挲的痒意,叫出来的呜声变了味,让花穴里的肉棒捅得更重更深了。
紧接着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把你按入身前男人的胸口上。你抬头一看,边珝吃味地怒瞪着你,几乎是发泄似的撞你的花心。你只好去舔他的喉结,追逐着那到处乱跑的凸起轻咬,他这才放轻挺腰,以正好处在你最舒服的力度继续操你。
最后他把你压在沙发上,一边吮吸你奶头里的乳汁,一边怒吼着喷射进你同时因高潮收缩的甬道中。
你爽够了,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手遮住那涌出精液的花穴,喘着气,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屏蔽他们在说你喷尿丑事的声音。
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时,你无视他们又重新抬头的性器,走去把已经湿透的情趣制服脱下来,快速洗了个澡。你还觉得有些饿,抬头一看挂钟,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你匆匆点了外卖,转头发现他们又在争执晚上你要和谁睡的问题。
你无语地横在他们中间,对边珝道:“好了,阿铖明天一早就赶去机场,你接下来还住我家呢。再争,我一个人睡去。”
他还很不服气地和白如铖大眼瞪小眼,你不得不放下身段,嗲着向他撒娇,他才勉强走去洗澡了。
在花洒响起的一刻,你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凳子上蹦起来:“他还在里面!”
白如铖笑吟吟看着你:“才记起来自己做了多淫荡的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想看。”
“我可没说淫荡不好,你浪起来的时候最美了。而且不用紧张,那男的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想了想:“在你喷尿之后没多久,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一想到自己又控制不住膀胱了,你面红耳赤拍掉他伸过来试图摸你脸颊的手,抓起杯子猛喝一口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你的嘴唇一直被湿软的东西糊着,不论你的脸转到哪边,它都死死扒拉在你嘴巴上。
你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白如铖在吻你。
你记得他六点就要赶飞机,现在估计五点多了。可是你好困,你昨天不仅找人约炮了,和边珝以及白如铖三人行了,最后临睡前还因为白如铖的舔阴服了软、由他再操了两次。你现在累得要死,甚至还很烦躁。
你乏力地推开他,揉揉朦胧的眼睛,说着好困,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但他不依不饶,又来亲你,你不得不问他干什么。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你打着呵欠爬起来,只见他穿着整齐,换上了工作日的西服,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那形状大小让你想到了装戒指的礼盒。
难道他一大早把困成狗的你叫起来,是打算向你求婚?!
你瞬间清醒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常。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对比之下他的动作慢吞吞的,直让你着急得不行。盒子打开后你定睛一看,是一条银色的项链。
你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些失望。
“戴来看看。”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你取出来戴上脖子。细细的双层项链在你锁骨间镶着一颗钻石,石头下方垂直连着另一条银链,末端在陷入你上乳沟处也有一块相同的钻石。简简单单的设计,低调却又不失优雅,很是他的品味。
“你真漂亮,这项链果然很适合你。”
你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告诉他再晚一点就要错过飞机了。可他一点也不着急,要你亲亲才肯走。
你凑过去吻他,直到你被他啃咬得气喘吁吁后他才放过你。
“从今往后你就一直戴着这条项链,好不好?”
你猜他无非是想宣示自己的地位,尤其是下方的钻石就悬在心脏附近,他在提醒另外的男人,让他们嫉妒。你随便应付着,陪他走到门外。
“再亲一口。”
他又吮吸了好一会儿你被他卷出去的舌头后,用他的鼻尖轻抵在你的上面:“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终于离开后,一双手臂从你身后伸出,一下子将你抱起,把你放在旁边的高台上。
边珝高兴得看不见的狗尾巴疯狂摇摆,他用力地亲吻你的脸颊:“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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