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装。”
“……”裴绎闭眼, 硬得难受。
忍了又忍, 当宣迪腿越过来缠住他的那一刻, 身体终于忍到了极限。
他很轻易便扣住她的手翻身将人压住, 冲动地吻住了那双不安分的嘴。
宣迪措手不及被封口,只剩一声轻咛溢在嗓间。
或许是之前被她挑逗得太过分,这会儿裴绎的动作不算温柔,他呼吸微促,人埋在宣迪颈窝里,吻从锁骨流连到耳下,当湿热的舌尖最后勾弄住宣迪的耳垂时——
宣迪没忍住叫了出来。
就这一声,猛地将裴绎失控走远的灵魂拉了回来。
他陡然清醒。
操,他在干什么。
这么几天都忍不住吗。
如果今晚开了这个头,他不确定会发生多久,更不知道像刚刚这样的叫声会不会不能控制,无形中伤了嗓子,进而影响比赛。
裴绎急速流动的血液被理智一点点降温,缓缓平息下来。
虽然还是很难,但他应该分得清事情的轻重。
更应该有一个成年人应有的自控力。
他停下,宣迪也愣了愣,声音迷离地问:“怎么了。”
裴绎翻身躺回去,“有点累,想睡了。”
宣迪:“……???”
不是,这就累了?
人家最差也有三分钟,你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这才哪跟哪啊。
挺大个个子,腹肌摸起来也怪有力的,怎么人这么虚。
宣迪的勾引好像成功了,又好像没成功。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听到身边男人传来规律的呼吸声,她才反应回神——
猪八戒虽然囫囵吞枣吃了人参果,好歹人家尝到滋味了。
而她。
连裴绎的人参果长啥样都没看到。
就离谱。
宣迪哀怨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谁也没提昨晚的事,两人照常说早安,吃早饭,之后裴绎去公司,宣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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