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今天怎么突然就这么娇气,喝点酒还要自己送他上去。
宣迪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嘴里念着:“不让我喝酒,自己倒是喝得挺开心。”
裴绎轻轻扬了扬唇,没说话。
宣迪就这样嘀咕着送裴绎回家,电梯里她想起一件事,本想问裴绎,但又不知道合不合适。
等把人送进家门,宣迪还是没忍住,站在玄关那问:“明天情人节,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就算是柏拉图,也应该有点精神层面的交流吧。
吃个饭,逛个街,看场电影是不是要安排上。
玄关透进来的光是过道里的声控灯,人走进来没几秒,声控灯自然熄灭。
裴绎没开灯,也没回答她的话。
宣迪听到的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她愣了下,“你干嘛。”
宣迪感觉到裴绎朝自己靠近了些,沉沉的气势压下来,忽地,男人的掌心便扣住她的后脑。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裴绎的吻堵住了所有想法。
这个吻急促又热烈。
宣迪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人突然来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她只能慌乱又茫然地回应着他,双手寻找着支撑的点,最后不知不觉地环住他的脖颈,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两人贴得很紧,呼吸几乎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等吻移到最敏感的地方,宣迪唇间没忍住溢出喘息,“你、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加班的吗?”
裴绎指腹钻入,轻划过宣迪的腰,往上,“我想加什么班,你还不知道吗。”
感觉到被解开了扣子,宣迪后背僵住。
她之前真的不知道,但现在——
好像知道了……
“想让你好好比赛才不碰你,你倒好,怎么看我。”
黑暗中,人的听觉和感官会被放大,变得敏感。
裴绎原本就低的声音今晚沾了三分酒气,他在耳边低语,宣迪耳尖被撩到发烫,腿跟着发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
后面的话宣迪不敢说了。
当然,她也没机会再说下去。
裴绎再一次吻了下来,灼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肌肤纹理游走,像带着电一样,传遍宣迪全身。
宣迪瑟缩地往后躲了下,裴绎却不放过她,把人抱起来,悬空,径直压向身后的玄关格子柜。
呼吸炙热交错,柜上的摆件随他们的动作接连倒落,在黑暗中悄悄勾勒着急促浓重的色彩。
混沌忘我间,地上凌乱一片。
宣迪脸又红又烫,伏在裴绎肩头小声说:
“冷。”
“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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